**的脚踝猛然之间被刺激的药酒敷了上来,黎了了不由得感觉到了一阵钻心的刺痛!
她也因此而惊呼了出来!
可是慕仲燊这一次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轻下的动作,反而是不疾不徐的轻轻的握着黎了了的脚踝,慢慢的、慢慢的往上施加着力度……
黎了了就只能紧咬着牙根,强忍着这一切的痛楚……
随着这一阵强过一阵的痛楚,黎了了放置在身后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两个拳头,指尖周围的血色全被施加的力度给挤压没了,整根手指也都变得发白了……
渐渐的,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黎了了才感觉到慕仲燊手中的力度变的轻缓了下来……
再然后,等到黎了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的时候,他的双手一用力。然后就听到“咔嚓”一声的清脆响声,黎了了顿时就觉得自己整个脚踝的骨头都好像要被他掰断了似的,手下握紧的拳头,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攥了起来,而眼中也早已留下了应激性的泪水。
不过被他掰过这一次之后,黎了了确是觉得脚腕没有那么痛了。
直到她做完了这次以后,慕仲燊才停住了手,又对着她说道:“还好,并没有伤及到筋骨,就只是崴到了而已,而且我也已经帮你把骨头正回来了,不用担心。”
“等明天消肿了,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嗯。”黎了了乖乖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她的心中又觉得分外的诧异,为什么慕仲燊会像一个专业的医生一样,煞有介事的诊治着她?
于是,便开口向慕仲燊问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伤及到筋骨?而且你又怎么会正骨呢?”
只看到慕仲燊一边低着头整理药箱,似乎是轻笑了一声,然后又回答道:“小时候,老爷子常常对我进行训练,各种意义上的体力训练,能力训练,还有一些其他的。”
“那时候的体力训练,真的不会职业化的还要轻松多少,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跌打扭伤,拉伤,也是常
有的事情。有时候稍微一个不注意,便会满身伤痕累累。”
“可有没有办法,因为第二天还会有更多的训练在等着你,很多时候,就只能自己承受住……”
“所谓是久病成医吧,自己承受的多了,所以就对于这种事情有一套了。”
从以往的交流之中,黎了了知道慕仲燊的爷爷应该是对他非常严格的,可是却从没有想过居然会这么的严格,简直是像魔鬼训练一样的训练小时候的慕仲燊。
慕仲燊还说什么伤痕累累,什么自己承受,小小的年纪,没想到就已经承受了那么多的事情了。
可是现如今,慕仲燊却在她的面前脸色平静的对她说出了这一切,好像是说一个平常而又普通的事情,像是诉说家里面的一个小事一样的口吻。
这让黎了了,不禁有些心疼。
她心疼慕仲燊居然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承受了那么多,每天都接受严苛的训练,而且还没有家长可以倾听他的内心。
他的整个童年,整个少年时期该是多么的孤独啊……
正当黎了了沉浸于自己对慕仲燊的疼惜之中的时候,慕仲燊却突然又开了口:“你放心吧,那个剪坏你的演出服的人,我一定会揪出来的。”
黎了了也因为慕仲燊的这个声音而抬起头来,却没有发现慕仲燊早就不知道何时已经收拾好了医药箱,站在了她的身前。
黎了了呆呆的点了点头,“哦,好的……”
“你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吗?”
“怀疑的对象?”黎了了低下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如果说怀疑的对象的话,那倒是真的有一个……
井姗姗。
因为慕仲燊的原因,井姗姗对她早就积怨已久了。
再加上之前井姗姗让她离开慕仲燊。关于那件事情,她确实是出尔反尔了,可能导火索就是那间事情,所以才引发了井姗姗的报复心。
而且当时在后台的时候,也有人提起过井姗姗作为没有表演节目在身的人,居然也在后台出现过。这就真的引起了她的怀疑了。
可是
这个时候,面对着慕仲燊的问话,黎了了却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她只是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一个原因是因为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下,她实在不想把井姗姗的名字说出口,万一不是她的话,那就成了平白污蔑了……
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