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还有快过年的份上,还是让他进来吧。”
“哼!父子?我看他压根就没把我当过父亲!”威远侯冷哼了一声,但到底还是听了言硕的劝告,让言铭进来了。
言铭是亲自提着食盒来的,看到言硕在地时候,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被收敛了回去。
言铭平日里对威远侯的态度就很是恭敬,这次更为恭敬,甚至有些卑微的样子。
威远侯看着这样的言铭,眼神有些复杂。
“起来吧,说吧,到底什么事?”
“父亲,儿子这些日子来,静思己过,越发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事当真是畜生不如,父亲能饶儿子一命,已是对儿子莫大的宽容!回想之前儿子做的那些混账事,再对比父亲对儿子的恩情,儿子愈发愧疚,儿子一直想着该如何弥补过错,可是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的能力有限,如今说什么也都是空谈,所以此次前来,只是希望父亲能再给儿子一个机会,让儿子重新学习,也希望七弟能不计前嫌,多多教导我这个不成器的兄长,不求像七弟这般出类拔萃,但也不能丢了咱们侯府的脸!”
说着将食盒打开,神态谦卑道:“当然口说这些,到底空乏无力,最后的结果只能看以后的成果,希望父亲能再给儿子这个机会,对了,这是父亲您最喜欢的枣泥山药糕,儿子特意准备的,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聊表心意,当然,儿子也有个没出息的原因,就是怕父亲您见到儿子不开心,所以才准备了这个,希望到时候能让您稍微消消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