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谁都没想到,这一留就是两年半。
两人在国外相依为命,虽从未逾矩,但感情以深植于心。
突然要分别,两人都难以入眠。
隔天一早,王昱坐上了返回建安的高铁。
赶上车他就打了一个喷嚏,王昱摸了下鼻子,没有多想。
而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建安城内,胜财大的操场上站满了军训的新生。
财经学院第一方阵点名。
“关自在!”
“到!”
“贾岩!”
“到!”
“王昱,请假!”
刚刚上任的班长任权大声报出最后一名士兵的情况,后转身跑向第一方阵的教官。
“报告教官,财经学院第一方阵应到50人,实到49人,请指示!”
“入列!”
一声令下,最后一天的军训正是开始。
整队进入训练场,方队中的贾岩忍不住了。
“等这个叫王昱的来了,说什么我都得收拾他一顿!”
“妈的!老子在这儿天天受虐晒成了黑煤球,他他娘的居然一天没来!”
“呵~平常心~人家有病假条。”
一旁传来关自在慢慢悠悠的劝导。
“你叫关自在还真把自己当菩萨了是吧?胜财大的军训出了名的严,不让请假!有病也得来见习,怎么就他特殊?!状元了不起啊?!”
更来气了,贾岩没控制好自己的音量,被教官听到了动静。
“说话打报告!”
教官一声吼,整个方阵瞬间静音。
等阅兵结束,胜财大新生的大学生活就正是开始了。
下午两点半,王昱拎着一个小行李箱,出现在了407的宿舍门前。
里面人的声音着实不小,他听得很清楚。
“呵~大学好像格外有趣呢。”
王昱做好准备,推门走进宿舍,不出意外收获了注视。
宿舍还不错,一人。一铺,上铺下桌,四人一间还算宽敞。
407室里只有两个人在。
坐在靠窗的铺上的男生,一手盘着手串,一手拿着一本纸张泛黄的书,一脸佛光普照,却梳着一头脏辫。
虽然造型有些违和,但王昱还是把他和刚刚佛系开口,说着“同一屋檐下,以和为贵”的“老关”对上了号。
另一个人站在老关的床边,个子不矮,肌肉够看,整一个热血青年本年,正一脸义愤填膺地扭着身子看他。
“你们好,我是王昱。”
说着,抬了一下自己刚刚临时套上挂臂手托的右手
“骨折了,没赶上军训,来晚了。”
刚刚还义愤填膺叫嚣着要用肌肉让那个搞特殊的王昱好看的贾岩,一瞬间泄了劲儿。
“你他娘的还真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