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远在临江市的风水街也是有一定的名声,经常是一些豪门贵族的座上客,此刻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讥讽,当即大怒道:“好小子,你师从何人,老夫倒想知道是哪位道友调教出来的不懂规矩的弟子!”
刘成心想我师父要是说出来岂不是要吓死你,他看了冯世成和冯星一眼,这两人面色平静,显然是在考验自己,此时绝对不能示弱。
“出门在外徒不言师,既然温大师有信心解决这里的问题,小子不才,到想问问温大师,这里究竟是何问题?”刘成很快避过话题。
温文远来这里之前已经听陈望真说了个大概,刚才在外面也大概转了一圈,当即自信满满的说道:“这里有风无水,煞气极重,尤其是西北方向的煞气更是可怕,只要能够成功祛除这些煞气,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陈望真听温文远如此说,心中底气更甚,冯世成和冯星却是对视一眼,没想到和刘成说的竟然不差分毫。
只听刘成继续问道:“好,那再问温大师,这煞气如何称呼?”
温文远略加思索:“西北成煞,有白虎作祟,自然是白虎煞,难道小道友连这个都要考较温某人吗?”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请温大师
出手解决这煞气吧!”刘成笑了笑,说道。
冯世成和冯星均是大感意外,没想到刘成竟然认输了。
温文远冷笑一声:“好,今天就让你这个后辈开开眼界,看温某人如何祛除这些煞气。”
他说着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根朱砂笔,和一些黄色符纸放在地上,然后示意冯世成等人退后。
“小子,纵笔成符的本事不知道你师父有没有教过你?”温文远看着刘成的眼睛说道,眼神中尽是不屑。
刘成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小子只想一观大师手段。”
“哼,”温文远冷哼一声,手持朱砂笔,精气凝神,脸色肃然,半晌,纵笔蘸上朱砂,在一张黄色符纸上面笔走龙蛇,大约了两分钟后,画出了一道符箓来。
他长舒一口气,放下符笔,将符箓拿起来说道:“此乃祛煞符,此符一出,这里的白虎煞自然会被祛除干净。”
说到这里,他看了刘成一眼:“小子,这道祛煞符的名号你听过没有?”
刘成只是扫了一眼那道符箓,说道:“连一品都够不上的符箓,听没听过又有什么意义!”
“什么?”温文远当即脸色一变,冷哼一声,“好狂妄的小子,张口闭口便是一品符箓,你可知如今的天地灵气匮
乏,成符更加艰难。”
风水界将符箓分为一品至九品,对应的相师也是一品到九品。
不过每次画符需要以相师体内的相气引动天地灵气来成符,现在的天地灵气匮乏,没有特殊手段,即便是一般的一品相师,也不见得能画出一品符箓来。
“哈哈,”刘成到现在基本上也清楚了这个温文远的水平,虽然有纵笔成符的本事,可是画出来的符箓尚且不够品级。
“你笑什么?”温文远脸上火辣辣的,他出道近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三番四次的讥讽。
刘成摇摇头说道:“我只是想看看大师的手段如何。”
“哼,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让你看看祛煞符的厉害,你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温文远强忍住心中怒火,冷笑一声,又对冯世成三人说道:“冯董、陈董,冯公子,你们三人还请后退几步,小心被我的符箓伤了。”
“无妨,有我在这里,区区一道不够品级的符箓还伤不了你们!”刘成淡淡的说道。
陈望真退后几步,冯世成和冯星相视一眼,他们看到刘成坚定的眼神,都站在原地不动。
温文远见状,更是大怒,对冯家父子他不敢发火,可是对刘成就不客气了,“
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风水相师的厉害!”
话音刚落,他伸手虚空一抓,一道火焰凭空出现,瞬间将符箓点燃。
那道黄色符箓化成了一团火焰在空中上下沉浮,只见温文远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一声:“破。”
那团火焰瞬间暴涨至一米长,冯家父子一惊,急忙后退。
刘成脸上带笑,一步跨出来到冯家父子面前,伸手只是轻轻一抓,那团火焰仿佛遇到了什么天敌一般,迅速缩了回去。
冯家父子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而温文远见状,眼神中露出几分惊诧的神色,当即脸色一变,双手飞快的结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