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叶落说道。

……

乔宇沉默，但没有挂断电话，良久，乔宇说：

“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叶落说：“挺好，可以下地走动了。”

“嗯，好好修养，嗯……，祝你幸福。”说完，乔宇挂断了电话。

幸福，是啊，都要幸福。叶落满怀心事的感慨着。渐渐地躺在床上睡去。

欧洲，飞鸾殿总部。

高耸威严的大殿里，静悄悄的，昏暗的灯光让大殿的多出很多阴暗的角落。给人一种藏着无数秘密的感觉。正前方的墙壁上，用七彩玉石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鸾鸟。巨大的翅膀下面，成群的鸽子在栏杆上站立着。

很难想像，在这充满西方大教堂风格的大殿后面，竟然是电子显示设备林立，科技感十足的情报中心景象。

石基站在中央，注视着墙上的显示屏，这时，走来一名着一身黑色制服的军官，敬了一个V字礼后，附耳在石将军耳边说了什么。随后，石基走出情报中心，来到一间密室。

隔着一块巨大的镀膜玻璃，看着里面关着的白头仔问身边的军官：

“他终于愿意说了？”

“是的。”

于是，负责审讯

的军官向石基描述了审讯过程并播放了审讯录音。

白头仔被送到飞鸾殿密室后，仍然是一言不发。用了一些东莨菪碱类和一些吐真剂，但也没有效果，主要原因可能是白头仔性格孤僻，有心理或精神问题。所以无效。

结果是被心理方面的审讯专家突破的。

那天，这位心理专家，穿了一套休闲装，也将头发染成白色。坐在密室里一言不发，默默地玩着手机。

玩了很长时间，被铁链绑着的白头仔终于忍不住了。那是他第一次开口，用一口不太流利的Z文：

“你玩什么？”

专家并没理他，又过了一会儿，白头仔问：

“喂，你玩什么呢？”

“跟你玩的一样，你看。”专家走过去，让白头仔看了看手机。

“你玩得太不好了。我……会玩。”

专家看着他，收了手机。慢慢地说道：

“你可是快死了，再也玩不了了？”

白头仔低头不语。

“听说，你不喜欢讲话。”白头仔说：“我不会怎么讲你们话，我讲荷兰话。”

“那好，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我可以让你不死。”

专家慢慢地说道。

“哼哼，你们不放我的，我讲死，不

讲也死，他救我命，两回，我不出买他。”

“出卖”专家纠正道。

“我知道，你说的是老鬼，关于老鬼的事，你可以不说，说说别的，如果我们觉得有价值，当然，不会放了你，但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我们还是养得起的。你不用再出去杀人，天天有吃有喝，还能玩游戏，多好啊。”

显然，白头仔有些动心。想了很久后问道：

“你们要知道什么？”

“沈飞，你认识吗？”专家问道。

“戴眼镜的沈老板，知道。”白头仔说。

“他后面还有谁？”专家问道。

“不知道，他让鬼哥做事，鬼哥让我做事。”白头仔说。

专家在密室里来回走着，为难地说：

“哎呀，这可不行啊，这样的消息换不了你的命啊！”

白头仔想了想说：

“我想到，沈老板在车子里，给那女人看视频，视频里也是女人，他听那个人命令。”

专家忙问道：

“什么女人？什么视频？”

“就是打架那天，车里，我抓的女人看，视频里女人说，沈老板听视频里女人的。”

白头仔生硬地说道。

专家继续问道：

“那女人是谁？长什么样子？还有，她们说了什么？

”

“不知道，我就看一眼，视频女人戴花脸，我打游戏，没听说话。”

白头仔说道。

“嗯，好吧，你再想想，想起什么再告诉我。我吩咐人先给你一个手机玩。但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随时都会收走。”说完，专家走出密室。

石基反复地听了几遍录音后，离开了密室。回到办公室后，拨打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