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这么不相信我,是么?”戴景耀终于有些泄了气,但是却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踌躇了很久,戴景耀还是咬着牙说道:“不管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也不管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位置,我戴景耀这辈子,就要定你了莉金莎。”
这话说完,戴景耀便起身离开,莉金莎浑身猛然一颤,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在他离开以后,才缓缓转过身,去看那已经被戴景耀轻轻掩上的病房门。
莉金莎叹了口气,轻轻抚上小腹,戴景耀,你又怎么会懂我的心情呢?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孩子在这种时刻到来,他即将面临的又是什么,我害怕,害怕接下来我们即将要面对的一切,孩子,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九月末,已然入了深秋,许多人都开始穿起来长袖,路边的树叶,也都变黄了,在这样一个季节里,俞更寅和蔡徐坤的葬礼也逐渐完成了,只是这其中,到是发生了不少的争端。
切不说在葬礼当天那些挤破头的媒体是怎么凑到葬礼现场去的,但是他们问的每一个问题都那么的犀利,让人难以回答,勾起更多的伤心,这几日的新闻报道无一不是再说这件事情的,甚至有人开了贴吧,每天更新新的消息。
跟帖的数量,也是让人看了就很为之震惊的。
而那些大商家,也就此抓着这个商机,各种调查其中缘由,打压三家势力,一时间整个上海被弄得乌烟瘴气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
天阴沉沉的,莉金莎一席黑衣站在山路的最始端,大概二百米左右的地方,那里黑压压的一片人,有质问声,有咒骂声,也有哭泣声。
嗯,莉金莎还是来参加俞更寅和蔡徐坤的葬礼了,因为两家为了避免麻烦
,所以并不打算一起办葬礼,并且对于谁应该葬的离张智让近一些这个问题,也产生了争端,只是幸好,他们都花了很多的钱,买了距离张智让的陵墓不到五十米的墓地,这样的话,他们在下面,也好找到彼此吧。
这第一个办葬礼的,是俞更寅的葬礼,俞更寅的家里是个大家族,从俞更寅的祖爷爷开始,一辈一辈的传承了很多人,而且世世代代都很兴旺,从来没有一丝消亡的迹象。
都说富不过三代,可是他们家,至少已经富裕了五代六代了,并且还有继续延续下去的样子,这也和他们的家族的许多规矩之类的有关系,俞更寅的那个家族,是一个很神秘的大家族,媒体们调查了很长时间,却无从下手,甚至不能够看到他们的全部成员。
但是这一次俞更寅去世,俞家的全部成员,几乎全部都到了。
莉金莎站的地方地处很高,莉金莎可以完全清楚的看到,那些戴着白手套面无表情的人,都是来自和俞更寅同一个的家族,他们至少有二百多人,其中有年迈的老人,还有襁褓中的孩子,最前面的老者,他在俞更寅的遗像前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些记者和媒体都在奋力的想要涌进去,却被大部分的俞家人给挡在了外面。
“莎莎,你也在这?”这声音有些耳熟,莉金莎缓缓回过头去看,居然会是吾木提,吾木提因为失去了三个要好的朋友,眼睛都哭的肿成核桃了,他也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虽然小小的身板想要挺起来有些滑稽,但是却也很帅气了,只是他面上的沧桑,倒是掩盖不住的。
莉金莎单手抱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我想,哪怕我过去了,他们也不会让我进去的吧,就在这里,远远的送他一程
,就好了。”
“小俞哥哥家的人都好奇怪,那个被成为俞老爷子的人下了命令说不是俞家的人都不可以参加葬礼,所以,就都被赶出来了。”吾木提说着,便指了指另一条路上出来的那些人,他们都在议论纷纷,觉得俞家的人真奇怪,也太不通情面了,其中几个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哭的很悲惨,嘴里说什么连送一程的机会都不给。
莉金莎有些印象,在法国学院的时候,似乎看过她们,或许是喜欢俞更寅的女孩子,或许是俞更寅的好朋友吧。
吾木提抿了抿唇,眼里也起了一层雾气:“小俞哥哥临死的时候我们都不在他身旁,难道他走了,也不让我们好好送他么?”是啊,俞更寅走的时候,在他身旁的人,就只有莉金莎,只有紧紧拥抱着俞更寅的莉金莎。
莉金莎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和那些铁面无私的拦截保安,语气冷冷的:“俞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和我们没有关系,他们家到底想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只是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一些,只是人已去了,葬礼既然来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