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团练出身的势力吗!自己只不过是提前一段时间,在走向上稍稍有些差别罢
了。
虽然在心中非常急迫的希望徐鸿基能够答应下来,但是李金羽并没有急躁,他只是从容不迫地看着自己刚认得这位大哥,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在经过自己洗脑之后,这位大哥,今非昔比,早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了,合该让他的父亲正眼相看!
确实是徐文爵并没有让他失望。
面对着父亲的质疑,徐文爵头一次没有退缩,而是站在那里据理力争起来,"不是这样的!父亲,我认为你考虑的不是很全面,是的,那些团练确实是不怎么样?撑不了什么大场面!但如果我们换一个思路呢。"
儿子的突然雄起,徐宏基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感到发自内心的欣慰,因为这预示着儿子终于长大了,能够担事了。
于是他不由好奇的问道,"换一个思路,好,那你给我说一下,你到底是怎么换这个思路!"
父亲的语气让徐文爵感到非常的兴奋,语气也不由得变得高亢起来,"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完全可以借团练这个壳子来练一只真正的军队嘛!"
徐宏基脸上不由得就是一僵,其实这个方法并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他那固有的思维限制了他去做。
一只真正的军队,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够拥有的吗?
本来他想出言反驳的,但是想到这是儿子第一次能够拿出自己的主张,因此他就想再给儿子一个机会,听一听他到底是怎么操作。
父亲的心理历程徐文爵并不知道,他依旧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自顾自的往下说了起来,"父亲,你看看我也是老大不小的了,这些年以来,你一直是认为我不求上进,是的,我确实是不求上进,这一点我也承认,但是,即使是想我成就一番事业,可是有谁会给我那个机会呢?咱们这个国公,说起来好像风光,身份非常的显赫,但是呢,有什么用呢!整日里无非就是充当一个门面罢了!"
儿子的这一番说词深深的刺入到了许鸿基的内心深处,让他感慨万分,但是多年以来受到的忠君教育,还是限制了他行动的范畴,让他只能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得过且过的混了下来。
不过他毕竟也是厮混了多年的老油子了,内心的波动,并没有在表面上显现出来,依旧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静静的等着自己的儿子继续往下
说。
"父亲,我认为现在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大好的机会,我们完全可以帮黄贤弟得到这个团练的名额,然后由我们国公府派出人手,去训练这一支队伍,而且,我想跟父亲领命,由我亲自去,跟父亲学了这么多年的兵法了,我想亲自下手实验一下,免得总是做一个纸上谈兵的赵括!"
说起来还是儿子最后这一句话打动了徐宏基,是啊,学的再多,学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呢,只有真刀真枪地去操练操练,方能够成就大器。
眼下的这个世道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太祖爷领着老祖宗打下的这一份江山,早已经是变的岌岌可危起来,说不定还有大厦将倾的危险,真到了而那个时候,自己这魏国公府又要何去何从呢?从小就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儿子,他又如何能够在那种人吃人的世道里生存下来呢?
也许这真的是一个机会,可以让儿子出去好好的历练一下,纵使是不能成大器,可多少能学到一些自保的本领吧?
说起来似乎是很长,但其实这些念头在他脑海中也就是转了那么一刹那的功夫,许鸿基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当机立断便是做出了决定。
"啪!"的一声,却是他的手重重的拍打在了桌案上。
徐文爵忍不住的就是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满腔的激情也是消退了不少,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父亲。
徐宏基是生气了吗?
没有!
他长身而起,欣慰的看向自己的儿子,"爵儿,你真的是长大了!为父也就豁出这一身老骨头了就陪你疯狂这一回吧!"
"啊!"
徐文爵当时就是目瞪口呆起来。
"贤侄,刚才的话,你应该也听清楚了吧?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
徐宏基又是扭头看向了李金羽,淡淡的问道。
虽然许鸿基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听在李金羽的耳朵里面,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李金羽明白,这应该就是徐鸿基最后一次试探自己了吧,该怎么他它也是跟大明朝廷共享国运的一代国公,也不愿意看到一支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