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赶忙问道,“大人,可是那圣旨出了问题?”
杜尚书沉思片刻来到正堂角落里,“看着啊,以后我要是死了就没人知道圣旨在哪了。”
说罢,杜尚书数了数敲击了一下第五列第七行的墙砖。只见地上靠墙的地砖弹起一点,用力一推一个暗格出现。
一个包裹被拿了出来,杜尚书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这东西有年头没见光了。”杜尚书看是满是灰尘的包裹感叹道。
余庆正要伸手打算打开包裹,没想到杜尚书比他手快直接抱起包裹,让他抓了个空。
余庆疑惑的问道,“大人您这是?”同时心想,不会真出问题了吧?这反应不太对啊。
眼见没有办法了,杜尚书边打开包裹边说道,“出了点意外,圣旨变成两份了。”
听这话余庆还有点茫然,一看东西大吃一惊。
黄色的布、绣的龙、正红打印角落盖,放一起看没毛病,可是余庆面前的圣旨一分为二了,从中间裂开了。
断裂处很不规则,还有一丝丝的跳线了,这明显就是人为扯的啊。
此时余庆心中暗想,完了废了,被撕坏的圣旨还管用吗?在线问,挺急的。
余庆颤抖的双手接过“两份”圣旨看了看,“大人,这样的圣旨还作数吗?”
杜尚书摇了摇头说道,“这玩意谁知道,按理说圣旨都会在宫里备份一份查阅用,但是有没有也是陛下说的算。”
余庆和杜尚书二人同时叹了一口气,余庆问道,“可还有人知道?”
杜尚书严肃的说道,“活着的人里就你我知道。”
听这话余庆一愣,得看样子估计之前就扯坏了,估计知道的都死了。
余庆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你知道这是怎么弄的吗?看样子是人为破坏的啊。”
杜尚书轻咳一声说道,“似乎是我祖父收到圣旨后一气之下给扯了。”
余庆无奈的将圣旨放下,“大人,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了,我可不想被人摘桃子。”
杜尚书严肃的点了点头,将圣旨包裹好放回了原处。
“我老了,加上身份问题工部的事我不会管,你放手去做吧。”
余庆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安广泽离开了。
在路上安广泽好几次想开口问问说了什么,但是终究没有开口。
“广泽,看尚书大人宅院这么冷清他没有家人吗?”余庆疑惑的问道。
“回禀大人,并没有。”
余庆点了点头在街口和安广泽分开,直接回了自家府邸。
“哎呦喂,还知道回来啊。”一进门余庆就听见席凯捷的说话声,随后就是扑过来的毛毛。
余庆按照惯例直接就是一脚,毛毛再一次凌空飞起,心想我是谁?我在哪?
“席叔,这不是弄点东西吗?工部百余张嘴都等着了。”
余庆赶忙岔开话题说道,“席叔,制盐如何了?”
一说这个席凯捷就兴奋了,“今天早上开卖的,价格低没一会就被抢购一空,我已经吩咐下去加快制盐了。”
“对了!”席凯捷面露担忧的说道,“估计制盐那两家已经知道了,明天上朝你估计会被围攻。”
“怎么?他们两家也有人做官?”
席凯捷摇了摇头,“那两家都在底层没有人身居高位,但也禁不住人家有银子啊,谁还没几个好友呢。”
第二天一早,余庆早早的来上朝。没想到一见到他,有的大臣就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说着什么。
一开始余庆还是有点好奇,可惜离的太远听不清说的什么,余庆也就放弃了。
内侍呼喊,所有人都走进大殿行礼,早朝一如既往的进行着,但消息灵通的人都感受到压抑的气氛。
果不其然开始有人站出来,“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苏伯修点了点头心想道,开始了吗?
“陛下,臣要奏工部侍郎余庆,欺压百姓以权谋私!”
“嚯,这位大人言重了啊。”苏伯修还没说话,余庆就自己站了出来,“我是给自己盖房子了,还是征用民夫不给钱了?”
“你制造盐价格极低,让原本制盐的百姓根本卖不出去,你这不是欺压百姓与民夺利?”
这话一听余庆笑了出来,“这位大人,制盐这玩意本来就没有多少钱,价格低也很正常啊。”
“再说了我可没有与民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