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至极。
片顷,待殿外求情声渐远,高成淮方才慢慢掀起眼帘,神色依旧,仿若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到了下半晌,这雨全然停了,金乌静挂,空中还游走着淡淡的泥土气与海棠花的暗香。
薛翦正一头倒在榻上,望着帐顶犹自出神。
小竹在门外轻叩了两声房门,细声说:“小姐,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