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打小就这样, 认定的事谁劝都不听。岳迟实不得法,垂眸望她一会儿,才负气地哼一声, 冷冷道:“不必顾忌你, 说得轻巧!早知你这般纵任性情,当初便不该书信与你,让老夫一人落在这四野八荒, 倒也省去一道罪名。”
说罢便挂着脸,背身不再理她。
不知何缘故, 小竹见此情景,浑身欻然放松下来,嘴角隐隐含笑。这二人互相担心,又互相挖苦的模样, 还真是一个模子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