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所历之事打听完全,终得知她为何要来郸城。
按情理说,她在临州住了七年,与她师父的情谊自是不浅,可也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上私自来郸城罢?
也不知道等回去以后,姑父又该如何罚她。
转眼又思及李聿,连忙一甩头,暗骂道,关心他作甚!只要阿翦平安,别的都与他没有半分g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