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摊开,左页空白,右页贴了四个小三角形,别着一张过塑的照片——甄能君目光专注,手腕有劲,正准备推铅球。
那是祖荷的作品。
甄能君轻声说:“在这呢。”
“你还留着!”
“嗯,必须的。”
甄能君面相有股坚韧的质朴,照片中没有笑,严肃qiáng化了她的气质。
她说:“后面还有一张。”
祖荷当初的确洗了两张相片给她,甄能君都完好保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