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为正！也保证永远为正！我……”杨凡猛然大吼，气势坚决无比，如同恒古般不可动摇。

“你保证，呵呵……”

然而轩辕剑听来却只笑笑，打断了杨凡。

“听我讲！”

杨凡同样打断，他激动的告诉轩辕剑‘鱼与熊掌’能够兼得，再次重申只要破解魂灯之谜后，他绝不会走，到时候轩辕剑想看神魂便看，想听他的崛起故事，可以说十天十夜。

“你小子还是不懂。”

轩辕剑摇了摇头，眸光灼灼，盯住杨凡。

“前辈，就算你看我神魂，也未必可成功！”

杨凡连珠炮弹的解释：“神魂中可蕴藏阎王、妖帝的超级手段，况且我的因果、来历就一定在神魂吗？这完全是一场未知！但魂灯、魔道截然不同，它们清清楚楚，威胁巨大，显然是一场布局！如果你选择先斩一物，哪个更容易，更有把握？”

“你不要急，闭嘴吧，先容我安静下来，好好想想。”轩辕剑很平静、很肃穆，始终死死的盯着杨凡的脸，让杨凡完全搞不懂它在想什么。

事实上，此剑想法很简单。

从一开始，它便不信杨凡的话，没有十足的信任。

诚然，自从闯入天神山后，杨凡貌似没强烈的大战

举动，最多愤怒的辨两句，或自我的保护。随着探测的进度，杨凡还很配合，透露出极致的拯救龙萱的欲望，可说他表现的是一种坦荡、正义，不管怎么看，如何想，都与可怖的邪相距甚远。

但是呢，轩辕剑仍是怀疑！

它担心，此乃一种假象、障眼法！

它怕今日放过杨凡，便悔之晚矣！

别说什么两者皆可得了，以后慢慢看神魂，开什么玩笑？

魂灯连神秘少女的路都可以摧毁，如果它强行去破解，最后搞不好会陷入沉睡、死寂，那还看个屁啊！更恐怖的是，杨凡来到帝王，让它破解魂灯，是否属于一种冥冥中的抉择？

是否，为一种算计？

如果是算计，又是谁的呢？

杨凡，还是杨凡的因果，或者阎王、妖帝？

“血色碎片，魂灯，妖、魔！世间之事没有绝对巧合，这两件怪东西全在杨凡之手，要说他这人没问题，谁敢相信？我若放他一条路，会怎么样？我如不放，又会怎样，唉……”忽然，轩辕剑长长一叹，不断摇头，真不知如何抉择。

“前辈，想好了吗？”杨凡则带着恭敬、希冀的眸光看着它，如果能够剖开自己的心，他会立刻证明完全没有一点邪恶。

“没法选

择！”轩辕剑感叹：“看神魂我便注定错过魂灯，反之同理，杨凡，不要再解释了，不论我最终如何决定，我都可以告诉你结果，到时候，你就自由了，我完全阻止不了你。”

“我可以在这里等！”杨凡叫道。

“等没有用，我如今的能量机会只有一次！”

轩辕剑遗憾摇头：“最关键的是，我如放了你，不解你的因果、身份，那以后的代价，你将造成的可怕历史，谁来挽回？”

“可怕历史？”

杨凡听来出奇愤怒：“如果我这般厉害，前辈又岂能看穿，我的因果又岂容前辈沾染，那可是让血色碎片都恐惧之极！”

“你错了！”

轩辕剑大喝道：“正因你此刻实力只有地尊巅峰，我才有那么一丝机会，如果待你继续成长，我便无能无力，现在洞彻你的因果，便如同斩掉血色碎片的‘海’，是会有些把握的！”

“有些，那就有可能失败？”杨凡怒问。

“是！”轩辕剑凝重点头。

“如此说，破魂灯的机会注定大一些？”杨凡再问。

“当然！”

“那不就简单了！”杨凡大吼道：“我不过一个未知数，前辈之前也说了，不管我得了多少宝贝，多大的气运，大概率，哼，可笑

的大概率只是一枚小棋子。魂灯呢，则是沉寂万年，显而易见的恐怖阴谋！如今，一正一邪，谁的几率大，摆在前辈面前，怎么做更能造福苍生，还用晚辈指点吗？”

“不、不、不！”轩辕剑纠结的摆头：“正邪越是如此明显，越是危险重重，就好像冥冥之中，苍天提前给了我选择，叫我千万不要惹你，杨凡，你知道吗……”

“够了，滚蛋！”杨凡暴吼，实在听不下去：“以你的意思，便是我不管怎么说，你都不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