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明鉴,六王府不敢做出逾矩之事,刺客真的不是王爷府,这名舞姬臣妾真的不认识。”
六王府声音里边带了几分颤抖,她知道这种说法十分的缺乏说服力,可是她还不是不得不辩解,这涉及到王府的安危。
“皇上,臣弟是被人陷害的,舞姬都是王妃亲自挑选,她说不认识,那定然是刺客趁机混入的,臣弟对皇上的衷心日月可鉴,还望皇上能够明察,还臣弟与王府一个清白。”
“刺客出自你们六王府,如今王爷王妃一句不认识就想和刺客撇清关系,未免也太过于强词夺理了些。”
皇后又开口了,太尉府与将军府已经成了如同水火之势,柳将军府一天不倒,太尉府就一天被将军府压住翻不了身,而六王府与将军府早已经一条战线,扳倒一个六王府,将军府就相当于折了一条臂膀,于太尉府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皇上还没有说些什么,皇后便开始句句话带刺的针对六王府,打的不过也就是这个主意罢了。
柳贵妃在一旁听着,想要开口反驳两句,可是刺客确确实实就是在献舞的舞姬中,虽然她很是想不明白舞姬为什么偏偏出现在六王府的舞姬里,是真的有人想要陷害六王府还是六王府真的存了不臣之心?
柳贵妃有些看不清了,所以她选择了中立,忽视了六王妃频频传来的求救的眼神,六王妃是她妹妹,更是柳将军府的二女儿,就是她维系着将军府与六王府的关系,柳贵妃虽然很不想她出事,也不想六王府受到牵连,可是此事一层雾水,看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她不敢妄言,生怕与她扯上关系,从而又牵连了将军府。
这个时候选择明哲保身,实是无可奈何之举。
“朕来问你们,这名舞姬,这名刺客你们可认识?从实道来,
朕可从轻处置,若是有一句不实,担心你们的脑袋。”
南宫若凡声音里边已一经带了杀意了,既然六王府拒不承认,那么问问其他人,好让众人都听听,六王府到底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回禀皇上,奴婢们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领舞的舞姬奴婢们都是认识的,可是这个刺客的脸被疤痕遮住了,奴婢们无非辨认此人到底是不是领舞的舞姬。”
一名胆子稍微大些的舞姬开口说话,其他人齐齐看向了南宫若凡,眼神里边都是流露着惊恐,生怕南宫若凡不相信她们的话一个生气就把她们全部拖出去斩了。
这个奴婢倒还是一个聪明人,若是她直接就说不是,那这个刺客脸上有可怖的疤痕又不能明确的辨认,这样说显然就是在给六王府开脱,而若说是更是不妥,脸上被疤痕覆盖成这个样子还能认识,那这舞姬和刺客显然又是一伙的,不然怎么如此确认,所以她含糊其辞,直说不确定,不敢辨认。
而这些话在众人听来可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完全可以理解为刺客是受六王府指使,故意毁容就是怕被别人认出来是六王府的舞姬。
而面纱就是她们很好的掩饰,显然有人也注意到了这个蹊跷的地方。
“你们脸上的面纱是方才献舞的时候才戴上的吧,否则刺客怎么混进去?”
七王爷刚才就听见了六王妃和六王爷的窃窃私语,他方才不过是觉得好奇,而此刻却是蹊跷了,问问清楚也好,朝堂上的事情他知道得不多,向来是在沙场征战的他只知道效忠当今皇上,而朝堂纷争与他无关,问这个问题无关乎站在哪一方,纯粹只是因为好奇罢了。
“本来水袖舞是不用面纱的,可是方才领舞的舞姬带着面纱过来,说是王妃说的,带着面纱上场,
奴婢也觉得奇怪,还多嘴多问了一句,她说她脸上长了红痘子,还说很严重,和王妃禀告以后就说要奴婢们全部都带着面纱,以免满脸红痘冲撞了各位贵人,她是领舞的姐姐,她的话向来奴婢们都很听从,所以不疑有他,全都带了面纱上场。”
还是方才的那个奴婢,将为何戴面纱的真相道出,众人一听皆哗然了,虽然说者无意,但是听者有心,众人都听出来了,面纱是领舞的舞姬让戴的,可是是不是王妃吩咐的,还有待考究。
“到底是谁派你来刺杀朕的,你若是如实说出来,朕可以不杀你。”
南宫若凡已经相信了这些舞姬的话,转头开始审问刺客了,只是刺客好像并没有想要辩解的意思,一张脸上因为伤痕覆盖,完全看不出来表情,只是眼睛里边的光芒还是依旧放出了杀意,恶狠狠的盯着上位的南宫若凡。
“狗皇帝,我今日杀不了你,就是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