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南宫若凡,心里边也是慌得厉害了,听着南宫若凡的语气,皇后觉得南宫若凡好像心里边已经知道了她以往做过的那些事情,可是又有几分不确定。
皇后自认为从前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会知道的,可是此刻南宫若凡表情分明就是在警告皇后,告诉皇后,自己做的事情,早晚都是要自己来承担后果的。
“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明白,如果皇上已经厌恶臣妾,觉得臣妾人老珠黄,在皇上面前有碍观瞻了,臣妾愿意回宫,不再行宫之中影响皇上。”
方才已经止住了泪水的皇后,一下子就悲从中来,很是委曲求全的朝着南宫若凡道出乐这一番话,自然了,皇后看起来很是悲戚,但是心中具体如何,南宫若凡不知道,更是不想去探究。
即便是皇后如今哭的梨花带雨,又是委屈十足的样子,南宫若凡丝毫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反而是觉得心中益发的烦闷了几分,看向皇后的眼神也是多了些不耐烦。
只是皇后一直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哭泣的声音传遍了大殿之中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勤政殿外值守的宫人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今日皇后娘娘来勤政殿中看望皇上,应该是其乐融融的才是,怎么这皇后娘娘还哭的这么厉害?”
殿门口聚集了三两个宫人,居然开始对着殿内的人议论纷纷起来,其中一个宫人领先开口说了一句话,接下来这话头就有些开始止不住了。
“是啊,听闻皇后娘娘已经卧病多日了,今日才到勤政殿就与皇上起了争执,只怕是抱怨皇上没有去看望于她吧?”
说话的是个宫女,十分明显的就是女儿心思,站在了皇后一边考虑问题,想着一个女
人病了这么多日,一定是需要丈夫的关怀的,如今这个宫女就是觉得皇后在里边哭泣,肯定就是因为南宫若凡未去长春宫中你看望于她,心里头不舒服了,这才在勤政殿中发起委屈来。
反正他们在门外,又听不见里边到底说了些什么,议论起来,更是靠着自己一张嘴,想说什么便说些什么的。
“皇后娘娘这些日子病着,六宫大权已经分到了娴淑仪和德淑仪娘娘的手上,娘娘本来身为中宫,现在却是闲置长春宫中,自然心里头不舒服了。”
开口说话的是另外的一个小太监,听起来他的话倒像是有几分见识的人,可是如此妄议主子,即便是真的有些见识,那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只能是这样做个值守殿门的小太监罢了。
几个人议论的是如火如荼的,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欢快得很。
“要我说啊,皇后也是可怜得很,这本来就是身子不舒服了几日,在长春宫中静养,可是这六宫大权却还被分了出去,那一日,我听柳贵妃宫里边的宫女说啊,皇后怕是要失势了,否则这身体已经康复多日了,怎么皇上还没有将六宫大权还给皇后娘娘?”
方才站在了皇后一遍说话的小宫女又开口了,好像就是在给皇后打抱不平一般,说的还有几分义愤填膺的感觉,让旁边的小太监看见了都是有些感同身受的。
“要不然怎么说德淑仪娘娘得宠呢?如今德淑仪娘娘每日来勤政殿中的次数加起来比各位娘娘小主的还多些,看来这六宫大权,皇后娘娘要想拿回来是有些难了。”
众人说着说着,便又将德淑仪扯了进来,放眼整个宫里边,确实就是德淑仪最为得宠了,每日南宫
若凡都要召见她,这些人本来就是在勤政殿中值守的人,来来往往自然都能看见。
其实在这行宫里头,勤政殿中每日来的这些人,勤政殿中的宫人看的是最明白的,哪些人得宠,哪些人不得宠,就看来着勤政殿中的次数就能够一目了然的。
“咱们平日里都在行宫之中,不能往皇宫之中去,但我听闻,德淑仪当初也是宫女出身,没有想到如今却是恩宠赫赫的淑仪,手上还握着、协理六宫之权,可真是人各有命,比不得。”
方才站在了皇后一边说话的小宫女又开口说话了,话中又是艳羡又是嫉妒的,同样身为宫女,德淑仪却是能够得到了南宫若凡的宠爱,从此一步登天,飞上了枝头做凤凰,而她们就只能是在这行宫之中伺候人,还要看各个小主的脸色,实在是天命不公。
其实这个小宫女说出这样的胡也不足以为奇,她本来就是在勤政殿之中伺候的小宫女,看惯了各个宫里边来这勤政殿之中的妃子,就只有德淑仪在勤政殿中的时候,南宫若凡才会将所有人都遣了出来,大殿之中只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