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晋王和朔王求见。”“让他们进来吧。”“儿臣拜见父皇。”“平身吧,怎么你今日突然想起来朕这里了?”沈青帆说道:“是关于蛮荆人一事。”皇帝纳闷的看了一下沈青帆,“这件事朕不是交给綮王去做吗?
怎么他还没来复命,你倒是先过来了?”“父皇,请您先过目此帖,在听儿臣所说便是。”沈青帆把帖子拿给皇上。
“通关交易文贴?”皇上慢慢的打开这个文贴,一字一句的看着里面的内容。
这时就见皇上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父皇先息怒,请听儿臣慢慢说。”沈青帆把之前从柳眉姝那里获得到的纸条交给皇上。
又将之前去单家庄调查的事情和暗中调查贺文铎这件事一并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上。
“岂有此理!”“父皇,贺文铎和齐天衡他们不会毫无理由的直接去勾结外党,一定是为了辅佐某个人。
之前还有镇国公府三小姐差点遇害之事,儿臣也调查出来四皇兄和齐府联手要谋害她。”沈青帆说着把那枚玉佩和前不久林芊芊的事情也一并告诉皇上。
皇上克制住怒火,对公公说道:
“先去把袁少季御史给朕叫来。”不一会儿,袁少季便来到皇上面前。
“袁御史,之前你曾上奏的折子里提到的单家庄一案不是已经结案了?
怎么今日和晋王所说有出入?”“启禀皇上,臣也正要禀明此事。
单府一案先前是有当地知府瞿大人审理,当时案子是归他管理。
案子结了之后,微臣之子袁牧觉得此案有蹊跷,后来便只身去调查。
发现真凶另有其人。”“是谁?”“是贺文铎大人的私生子贺江。
犬子这段时间来一直跟踪调查贺江,就在前几日刚刚缉捕归案,还未来得及想皇上呈上奏折。
经过严加盘问,他说并不是因为对单家小姐起了歹心。
而是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贺文铎只是跟他说让他去一趟兰凝院找到齐天衡,剩下的事情齐天衡会告诉他。
而正在这时单小姐偷听到了,于是贺江便下次毒手。
最后这件事被贺大人给解决过去了。
犬子后来调查才发现,那个现任的瞿大人是在为齐天衡做事。”只见皇上听后,瞬间龙颜大怒。
“来人!去通知御案司,现在立刻去彻查贺文铎和齐天衡!”“是。”“还
有,把綮王给朕叫过来。”没过一会,沈行之赶到。
“父皇,不知叫儿臣是什么事?”“朕且先问你,镇国公家的三小姐差点被谋害一事,你是否参与其中?”“父皇,儿臣与镇国公家的二小姐情投意合,又怎么会忍心去杀害她的妹妹呢?
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沈青帆恶狠狠的看向沈青帆。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沈行之拿起来看了看,“这不是晋王的玉佩吗?”“皇兄不如再仔细看看上面的刻字。
如果皇兄还认为是臣弟的玉佩,那么我们专门来找人过来检验检验,当面对峙可好?”“当面对峙就当面对峙,本王还怕你不成?”皇上正准备传唤此人,结果等来的不是人,而只是一个噩耗。
“皇上,他……他死了。”“死了?如何死的?”“自刎了。”沈青帆意味深长的看着沈行之。
“莫不是皇兄下了毒手?”“血口喷人!父皇明鉴,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皇兄,事到如今你还在觉得是别人冤枉你吗?
我们已经查到了贺文铎与蛮荆人偷运粮饷的证据。
而齐天衡也在私下和蛮荆人有通信来往。
林梦愁之前差点被陷害
,而取证的暗器也正是齐府所制。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又能说明什么?
父皇历次给儿臣派遣的任务,包括之前与蛮荆人的战役,儿臣所做的父皇应该都是看在眼里的。
如今晋王想用莫须有的罪名来诬陷,不知是何居心?”皇帝问道:“那你怎么解释林芊芊一事。
还有,袁御史已经调查到贺文铎在一定程度上与齐天衡也是相互勾结。
是否背后都是受你的指使?”“儿臣冤枉,之前齐府的齐语儿虽然是来找过儿臣。
但是她只是来和儿臣表明她对儿臣的一片爱意,也被儿臣给拒绝了。
既然玉佩是从刺客手里搜到的,那为什么就不可能是晋王指使的?”“皇兄,那我们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