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死去的工人,张工脸上的褶子积起泪水。
我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懊悔没有任何意义,你有没有那个道人的联系电话,住址也可以。”
他擦一把脸上的泪水,“那个大,不,道人说自己行踪不定,所以??”
我心烦气躁地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拨通韩娜的电话希望她能晚上的时候和我在工地见一面,她答应了。
到了夜晚,城市总是用喧嚣祭奠白日的苦闷,我打了个的士到工地,从白天的入口钻到工地。深洞边缘有手电筒的灯光和女孩子的身影,是韩娜。
我把调查到的结果,她冷冷一笑,手电筒光照映下很是瘆人。
“就凭你们还想争个一席之地,我马上就让你们感受到痛苦。”
她突然间由豪爽的汉子变成冰冷的雪山,语气间带着玩味,“和我合作,我替你把问题解决了,你拿钱。”
算上晚上这次才是我和她第二次见面,完全相信是不可能的,但多个提供脑思维是不错的,我和她的口头协议就这么结下了。
天空群星闪烁,韩娜在深洞周围插小旗,摆阵法,我则被派出去买摆供用的东西。
我拿着黄表纸等东西刚钻到工地,就听到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忙朝深洞的位置看,插在深洞周围的小旗子被破坏的东倒西歪,韩娜朝着四周挥掌。
我右眼皮快跳了几次,扔下手里的东西朝着韩娜跑过去,看到她手臂周围,我清楚了眼皮快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