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良言手上的动作停止，程瑾书想着该是擦完了，伸手摸了摸头发，已经快要干了，但是她不好意思回过头去，杜良言什么都没穿。

“好了。”

杜良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程瑾书总觉得杜良言的触碰是有意的，但想起他的一脸坦荡，便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你，你把自己遮好。”

程瑾书说道。

男人心想，

又不是没看过，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不过程瑾书背对着他不曾看见。

杜良言又恢复了正经的模样，说道：“你等等。”

正好那边的躺椅上还有一条浴巾，杜良言过去将腰间围住，这才叫程瑾书。

“我遮好了，你回头。”

男人的声音像极了清澈的泉水，程瑾书怎么也想不到，清澈的外表之下是那样浑浊的内心。

女人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起先小手捂着眼睛，一点一点地睁开，发现杜良言已经将那处遮好，只留下健硕的上半身，还有纤长的大腿。

程瑾书不禁想起顾南方的身材，与杜良言差不多，但是顾南方身上有刀伤和枪伤留下的疤痕。

她不敢问，也就不知是怎么留下的。

程瑾书忽然回过神，她怎么又开始想那个男人了，顾南方总时不时出现在她脑海里，她也总奇奇怪怪地在各种事情上联想到顾南方。

“程瑾书，不是说要给我讲题的吗，快跟上。”

杜良言赤裸着洁白的双腿，阔步向前迈出去。

身后的女人有些无措，脑海里全是刚刚落水后的种种，有些害羞。

程瑾书拍了拍脸颊，连忙捡起她的书袋跟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