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单手随意搭在休格肩头,好笑地捏了捏他通红的耳朵。
也不知小室友脑子里一天到晚想些什么,闷头撞上来抱住自己不撒手,像一只gān了坏事怕打屁股的小虫崽。
他心安理得享受恋虫投怀送抱,修长指尖拂过敏感耳廓,欣赏着嫩白皮肤在自己手中染上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