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借着这个时辰开始着手做牙膏。
李氏听见外面的声音,问道:“蝉儿,那野人可走了。”
“娘亲。还没,我在给他煎药。他在河边洗澡,洗干净了就好了!”她将薄荷叶捣碎。
李氏有些忧虑,但又相信女儿的能力,她问道:“那学究先生的病,可好些了?蝉儿,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沈小蝉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娘亲。我可能还要再照顾先生一夜,明日就能回来了。”
昨日夜里,她半夜起来两次为谢韫量体温,并给他服下退烧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