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接了妹妹来京城便不鬼混了,还想去教坊司?”
“你们俩死里逃生,这不是想庆祝庆祝嘛......最后一次!”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见牧河摸了袋胀鼓鼓的银子出来,面露难色道:“俺得把这个还回去,可不知道该给谁,怎么办啊?”
陆长歌当即会意,“这便是他们拿来贿赂你的?”
牧河点点头。
“那还还个屁,送出去的银子哪有要回来的道理?他若再敢来找你,便直接报我的名字,想来秦兄这个面子是要给的。”
陆长歌当即将钱袋拆开,“哎哟还真不少!牧河这些你留着,其余的我们便帮你分担了,毕竟这银子不干净,得快些花完。”
“谢谢陆哥。”牧河老实点头。
“喏,去教坊司耍的银子这不就有了?”
邓风与景阳相视一眼,同时对陆长歌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兄弟们,今晚教坊司见!”
“谁不来谁是狗。”
见大家伙兴致勃勃,牧河顿时有些为难:“可我伤还没好,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你腿也受伤了?”邓风问。
“伤了。”
“我们说的第三条腿。”
“........”
“哈哈哈哈!”
陆长歌回到姜府,在白茉薇的监督下喝完汤药,换上一身贵气长袍,准备出门。
“少爷,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今日不是休沐吗。”
“茉薇,少爷我这里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选吧。”
“先说好的!”
陆长歌面带笑意道:“现在我已成为正式守夜人,俸禄从二两银子变为四两银子。”
“哇!少爷厉害。”
听到银子忽然多了这么多,白茉薇一双眸子亮得宛若星星一般,不过立刻回过神来:“坏消息呢?”
“那啥,因为我触犯了守夜人律令,被罚三个月俸禄。”
“啊......”
白茉薇的表情经历了喜悦到悲伤的二极大反转,小嘴都瘪了下来。
咬着银牙嘟嘟哝哝地道:“那可是整整十二两银子呢,可恶的衙门,竟然罚这么多!”
看着自家丫鬟一脸痛心的模样,陆长歌决定善意隐瞒自己受赏的消息。
情绪来回反转对心脏不好,他是为了白茉薇的身体着想。
“没事,以后能挣回来的。今日我跟几位同僚约好庆祝一番,应酬嘛,必不可少的。”
“好,那少爷你路上小心,记得早些回来。”
“知道了,不用送。”
“对了少爷,不是你请客吧?”
“自然不是,我白,呃.......aa制!”
“嗯?”侍女呆萌地歪着脑袋,大眼睛眨了眨,表示听不懂这个奇怪的新词。
“就是花费咱们一起出的意思,放心,少爷不是那种吃亏之人。”
陆长歌打发走呆萌侍女,出门刚转角便遇上了心机婊妹妹。
姜云霁大概是刚从书院回来,打扮与平日有些不同,不再是那让人见了便觉得是白月光的长裙,而是一身书院白衣。
领口和袖口处穿过简约的黑线,三千青丝扎成发髻,一根墨色发簪穿过发冠,没有多余发丝遮挡,精致脸蛋尽收眼底,柳眉细长,一双眸子清澈透亮。
这番打扮,少了些女子的柔弱,却多了几分英气,不过长得好看的人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云霁,刚回来啊。”
“嗯,陆大哥准备去哪?”
“害,同僚非说要为我庆祝一下,推不掉,只好去陪着喝点。”
“哦~”
姜云霁突然想起上次白茉薇说的话,陆长歌其实是个爱出去花天酒地的纨绔,对京城教坊司尤其感兴趣。
“陆大哥是要去教坊司应酬?”
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眼眸中悄然亮起黯淡金光,她选择直接问陆长歌的心。
这狗男人的话不可信。
其实陆长歌在遭遇姜云霁时,心中便已打起十二分警惕,这妹子可比自家那丫鬟难应付多了。
论心思城府,是他见过所有女人中最深的!
更可怕的是她还会儒家法术,尤其是那眼睛防不胜防,稍有不慎便会被这聪明女人发现端倪。
“呵呵,云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