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僵在原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齿间战战地转回了头。
阿柿还在盯着他的身后。
那双墨黑的眼睛在此时没有一丝活人的生气,像极了一潭粘稠的黑色死水,任谁看了都觉得心中发瘆。
阿柿:“把那只鸟挪开。”
“什、什么?”
年轻衙役听不懂阿柿的北蛮话。
他现在四肢发凉,连舌头都不大好使了。
“白发老翁。左眉上有铜钱大的黑痣。”
阿柿的眼睛直直地定在他的背后,语气虚如轻烟,似从阴曹地府飘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