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不过邢医官,若是连陛下的平安脉都可减免了,你为何还要准备银针呢?”
“哦,”邢以宁手里的银针细微地转动了个方向,灼烤地更为均匀,“下官手里的银针,当然是为梅学士你准备的。旁边卧榻躺下吧,梅学士。”
“……”梅望舒抬手按了下眉心,“我好得很。不劳邢医官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