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久别重逢的惊喜,没有不告而别的愧疚。
只有淡漠的字眼。
好像力求和什么撇清一般。
任谁都听得出来,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你答与否,她根本不关心,不过是意思意思应你一声。
仿若陌生人,但是她的眼神却分明知晓他是谁。
他是谁,连着血脉的感应,她不会感觉不出来,甚至连细微的眼神波动都丝毫不见。
这一刻,池砚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所猜测的,成了现实。
但是,警察的职业敏锐,使他迅速恢复表情。
不过短短几十秒,池砚便在大脑过遍所有情绪,最后收于平寂。
他沉声:“水泥是你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