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打我!”
周阳看着周仓被拉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流了下来。
忍不住朝着周震南控诉前者的罪行。
“你丫的,本太子打的就是你!你姥姥的!”
周仓闻言忍不住再次发作,睁开束缚,直接飞起一脚,重重踹在周阳的屁股上。
周阳贵为当朝皇子,从小到大含着金钥匙长大,体格气血哪是周仓的对手,这一脚下去,后者直接扑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我的屁股!”
孔秋明看不下去,就欲上前劝架,可是当看到周仓的眼神后,伸出的手又立马收回,他可不想和周阳一样,被踢屁股。
“来人,再叫几个人, 把他俩拉开。”
这时,又上了几个卫士,周仓这才被完全限制住。
周阳挣扎的起身,这次他不敢说话了,他看着自己紫一块青一块的英俊帅脸,满脸的恐惧。
“陛下,太子所行之事,太过歹毒,手足相残,
下手招招致命,德行太过顽劣,恐怕难胜太子一职,储君一事,应该从长计议。”
周震南微微头疼,撇了一眼周仓,你小子太会给寡人来事了吧,安分一点不好吗?
“太子周仓,何故对兄弟出手!”
周仓不动声色,沉声道:
“做为帝国的主宰者,应当爱民如子,一个帝国的兴衰,靠的并不是实力所向,而是民心。”
“如若二弟所言,的确能解决绝大多数的问题,但是之后呢?”
“帝国极北之地,也属帝国领土,先祖留下的基业,理应寸土不让,没了人民,又有谁来拥护政权,又有谁来为天子敬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黎民,皆是臣子。”
“二弟所言,在我看来,纯属扯淡,他们说我德行顽劣,要我看来,他们才是视人命为草芥的杀人凶手!”
周仓目光直逼周阳,前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毫不怀疑,要是周仓
当了皇帝,自己的处境会有多惨。
“那你可有退灾之计?”
“没有!”周仓摇摇头,很是果断。
“哼,我以为你多厉害呢,搞了半天,还不时屁都放不出一个!”
周阳双手抱于胸前,一副看戏模样 ,打了我,你又没啥良计,你这是在玩诸位啊。
周仓捏了捏拳头,关节扭动的声音,咔咔作响。
“皮痒了是吧?”
周阳咽了口唾沫,不再与其对视。
“那太子是认输了?”孔秋明冷笑一声。今天部下罗天大网,我就不行,今天拉不下一个你。
“认输?本太子从小到大,还没说过认输二字,我用屁股想一个计谋,都比他的好。”
“不过要我说,此计绝非二弟所想,他背后之人,估计也是个心如毒蛇的卑鄙小人吧。”
周仓环顾四周,他不是在和孔秋明说,他在和在场的所有人说,想要和他斗,你们还不够格。
孔秋明脸色铁青
,诸葛上先生与他亦师亦友,私下里交情甚好,好友被如此辱骂,他自己本身也感到了屈辱。
“依我看,此次天灾乃是上天惩罚,警告主人,本太子听闻,在场的大臣当中,有人喜爱极北之地的百年楠木,甚至不惜斥重金从关外运回。”
“极北之地早已门可罗雀,毫无烟火可言,在场的诸位大臣,其实你们才是罪魁凶手!”
诸大臣中有人脸色难看,孔秋明更是目光闪烁。
世人皆知,他好楠木,为了讨好他,诸大臣都是以楠木为礼,而他也是来者不拒,没有想到,今日这件事会被拿出来说事。
周震南淡淡看了一眼孔秋明,心中不知想着什么。
“当下之急,应该将流民从关外运回关内,以民养民,将村民培养成帝国的战士,待天灾过去之后,大力种植树木,退耕还林,收复极北之地!”
周震南细思几秒,随后猛地站起。
“好,
此计甚妙,兵不血刃,化干戈为玉帛,”
身为人主,他也很不想用周阳的计谋,但是若如同周仓所说,那么既充斥了军队,又的了民心,如此两全其美之计,才是上上之选。
众大臣也是面面相觑,此计的确妙哉,但是从周仓这个以前玩物尚志,游手好闲的太子口中说出,这也太恶心人了吧。
周阳也是叹了一口气,他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