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的行为,低声责斥道:“俞行恒,你适可而止。”继而去一边安抚俞莫尘,“莫尘不哭啦,二叔在和郅叔叔开玩笑呢。”
俞行恒已经到了崩溃和bào怒的临界点,只差一个导火索,而此时此刻,花盈的那句“开玩笑”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谁跟他开玩笑了!花盈,你跟我讲清楚,他怎么会是你男朋友!三年?我们分手到现在满打满算勉qiáng凑个三年,你怎么会跟他谈了三年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