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锐把嘴里的饭菜咽进肚子里，脸色也认真了一些：“但是，只要肯努力，哪怕位于社会最底层，也一样拥有走上巅峰的机会——当然，不能像那个梁文松，投机取巧蝇营狗苟，绝对不会好下场！”

卫清怡缓缓点头：“你说的对，梁文松这个人，以前在鼎新视窗上班的时候，其实很有能力，可他后来走上了一条弯路，可能是太渴望成功，把弯路当成捷径，最终只能害了自己。”

“他最大的错误是追求你，而且还自称是你的前男友。”王锐作势就要起身，怒气冲冲：“玛的，这事儿不能忍，我后悔了，我要再回一趟陶菲公馆，必须亲手扇他100个耳光！”

卫清怡“噗嗤”一笑，伸手扯了扯王锐的袖子，宜嗔宜喜：“好啦！”

“嘿嘿。”王锐挠挠头，又坐下了。 本来，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简单，然而此刻，王锐却突然有些不太确定，眼睛微微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