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么多年,你还没见识到他们的嘴脸吗?还名门正派呢,我看就是一群流氓败类!”曹金感觉刀有些顿,来到琴鸢身旁,在火堆中烤了烤,眼睛一转,颇有兴致的又问:“你说,名门正派都如此,那所谓的邪魔外道,是不是都是磊落君子啊?”说完,脸上漏出坏坏一笑,显然很满意自己的这个逻辑。
“教派本无好坏,善恶皆在人心。”见他没有反应,琴鸢又说,“人们拿起武器,起初是为了保护自己,但后来有了本事,却用它去伤害别人,你说能是武器的过错吗?”
“你最厉害,说不过你。”曹金既觉有理,又不肯服软,拿着烤好的小刀,又回去剥皮。琴鸢一直盯着他,想要“乘胜追击”,但见他拿刀剥皮的“残忍”画面,别过头不敢看,继续烤火。
曹金自小就喜欢这些,剥皮碳烤一气呵成,格外娴熟,不一会,香味就飘了过来,琴鸢认真照看翊棠,也被香味吸引,凑前看了看,兔子表皮烤的金黄,虽然有些地方糊了,但也不影响食欲,不禁赞叹道:“可以啊,像模像样的嘛。”
“那当然啦!我曹家少爷岂是浪的虚名。”曹金毫不谦虚。
“说你胖还喘上了。”见他这般神气,琴鸢挤了挤鼻子,“太香了。”“逃”了一天,肚子早就饿了。被香味吸引,不禁伸手去火堆里“取肉”。
“不要命了,那可是火,烫着你!”曹金及时制止,用力拍了她伸出的手,拿起串着兔子的木串,认真翻看一番,并用刀戳了戳,又放回火堆,“还没熟呢,不过也快了,再等等。”
琴鸢被他打的手背疼,放在嘴边吹了吹,调皮的努努嘴,又回到翊棠身边。
过了一会,曹金拿着熟透的兔子给她,就回火堆边吃自己那份。琴鸢看着手中烤肉,又心疼又嘴馋,肚子咕咕直响。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照顾别人,心中暗想,撕下一块放入口中。
曹金有点本事,烤的兔子外焦里内,兔肉紧实,虽然稍微有点异味,但也无伤大雅,想是冰雪结实,没有让他腐烂的太快。
女孩子就是胃口小,刚刚还饿的厉害,但是吃了几块,竟然饱了。再看翊棠,依旧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他饿不饿,真希望他能早日苏醒。手中兔子还有大半,再看曹金,狼吞虎咽,已是一地碎骨,把自己这半给他,他竟有些嫌弃不要,气的琴鸢将它远远丢走,曹金这才心疼,说她浪费,起身去捡。琴鸢生他的气,气鼓鼓坐在翊棠身边,你若在,一定不会看着他欺负我吧。想到这儿,竟抱着翊棠哭了,曹金见她哭泣,也不知如何去哄,躲在火堆边静静烤火,不一会,两人都疲惫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树上的积雪微微融化,一滴雪水落在琴鸢脸上,将她唤醒,见自己趴在翊棠身上,脸有些羞红。再看曹金,独自酣睡,火堆早已熄灭,轻轻晃动翊棠,小声呼唤,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将曹金叫醒,他揉揉惺忪睡眼,早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的,搓了搓肩膀,也来查看翊棠情况。
时候不早,总不能一直呆在这荒郊野岭,背起翊棠,带着琴鸢继续赶路。
前路漫漫,又走了半天,终于看见小镇,兴冲冲跑去。这里距离青玉派较近,深受庇护,还算繁荣,镇上沿街叫卖商贩颇多,“冰糖葫芦~”、“炊饼,新鲜出炉的炊饼~”、“卖枣~~咧!”贩子们挑着商品来来往往,终于见到人气,曹金格外兴奋。琴鸢从未下山,这是第一次看到山下景象,对一切都格外新奇。
背着翊棠路过客栈,小二门口招呼进屋用饭,曹金回头小声问道:“身上可有银两?”
琴鸢囊中羞涩,低头嘀咕:“出门时急,未有准备。”
“什么?没钱,去去去,一边去,别耽误我做生意!”小二一听二人没钱,又背个不知活人死人,感到晦气,哄他们走。
“你这小二,怎么做生意的,谁说小爷我没钱的?”见他这般狗眼,曹金来了脾气。
“哟,有钱?拿出来给大爷瞧瞧?”见曹金没有反应,掂着腿说,“你要有钱,就是大爷,我好好伺候你,要没钱,就赶紧滚蛋!”
琴鸢自行惭愧,拉着曹金小声叫他走。曹金感到被人侮辱,心生怒气,突然看到街角一面“幌子”,面露笑容,冲琴鸢说道:“你快看看,身上还有多少盘缠。”
琴鸢小心的在袖口掏了一会,伸出手,闭眼扭头,缓缓摊开,红红的手心上只有两个铜板,显得有些“单薄”。曹金也有些楞,知道自己穷,却没想到,能穷到这般地步,可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变戏法般,凭空变出几两白银吧?他借着小二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