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警惕的说:“我,我叫翊棠,本住在单州境内镇上,后被歹人所害,只记得他们人很多,功夫又极其了得,不过被打昏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那歹人为何害你?”大和尚急问。
“我,我也不知……”翊棠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在没弄清他们身份之前,不敢随意说话。
“我看这臭小子一定有所隐瞒!他带有佩剑,怎会是寻常人家!”主持身后另一大和尚发话。
“只是一把‘破剑’而已,兴许是从哪捡的。”又一大和尚发话。
“那他又怎受如此重伤?贼人所为,完全能了断性命,为何要断其筋脉,还要带在身边?”那人又问。
“那你得去问贼人,问我何干?”方才那人一脸不情愿,找不到好的解释,便草草结束,免于口舌之争。
“出家人不打妄语,你二人在此争吵,成何体统!”主持发话喝止。
“是,师兄所言极是。”二人单掌行礼,不再言语。
“可还记得经过?”主持又问。
“记不太清了……”翊棠见众人态度持疑,又说,“我只记得,那日我在休息,突然外面有两伙人在打斗,我好奇便出门查看,就被打伤昏了过去,至于他们为何将我带在身边,我确是不知。”
“两伙人?可曾记得他们容貌?”大和尚又问。
“夜色太深,不曾记得。只是隐约记得其中一伙人,外衣颜色不同,有赤色、白色、素色…”翊棠圆着话。
“赤衣?”大和尚突然皱眉,冲主持说,“难道是青玉七君?”
主持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急忙制止,转头冲翊棠介绍说:“这位是我三师弟,妙通法师,就是他救你回来的。”大和尚单掌行礼,又指着刚刚质疑他的人说,“这位是我二师弟,妙书法师。”妙书法师不屑的行礼,又指刚刚辩护的说,“这位是我五师弟,妙酉法师。”妙酉法师行礼后憨憨一笑,随后又说:“我乃本院主持,施恩法师,阿弥陀佛。”主持也行了一礼,随后吩咐小和尚好生照料翊棠,随后以他伤势未痊愈,不便打扰为由,带着众人离开。
见众人离去,翊棠长舒口气,冲打水回来的小和尚问道:“小师父,请问这是何处?”
小和尚在水盆中清洗毛巾,回道:“这儿是普生寺,先前妙通师叔下山,路上碰到一伙邪教歹人,也正是从他们手里把你救回来的!”
翊棠脑海中隐约记得,在昏迷时,听到马车外打斗,只是不知他们口中的“邪教”是不是侯老板一行,想到这儿,不免开始担心曹金和侯老板一行的安全,也不知琴鸢如今处境如何。
想起往事,心中升起一股恶气,惹得胸口生疼。见他痛苦模样,小和尚先是用热毛巾擦拭他四肢伤口,又取出一片暗红色的膏药,在油灯处炙烤一番,贴在伤口处。一股火辣辣的灼伤感瞬间袭来,疼的翊棠倒吸一口凉气。
见他如此“痛苦”,小和尚淡定的又开始炙烤另一块膏药,边烤边说:“这是‘烈火红丹膏’,由龙脑、红花、没药及一些中药根茎炼制而出,接触皮肤时虽有火烈灼烧感,但对断骨伤筋却有奇效,乃本门秘药!”说着,又贴上一副!刚刚缓过来的翊棠疼的又一阵“嘶哈”,表情十分痛苦。
看着小和尚又开始炙烤下一副,翊棠额头汗珠直落,本想制止,但灼伤感很快消退,伤处随即传来阵阵暖意,十分舒适。
“普生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先前在青玉派中,从止息口中听闻过,此刻竟阴差阳错的留在这寺中,翊棠一时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只是想起兰楚当日恶行,心中悲愤万分。
小和尚为他贴好四副膏药后,端着水盆又出去了。翊棠看着如今自己这副“残废”样,对生活逐渐失去希望。无奈全身不听使唤,只得躺在床上四处张望。不一会,小和尚拿着些干粮又回来了,热腾腾的馒头散发着香气,惹得翊棠直流口水。但对未来失去希望的他,如何都不肯进食,小和尚看着手中的馒头,惋惜的说:“了不可得,施主伤至如此,心中必然悲愤,然无有是处,我虽不知你曾经历何事,但能路遇妙通师叔,并与本寺结缘,足以说明万事皆有转机。又何故如此呢?”
一番简单话语,将翊棠紧闭的心门打开,是啊,既然留有一条性命,就应好好珍惜,才能与曹金、琴鸢等人再遇,或许也会有机会,与兰楚他们清算。于是,不好意思冲小和尚说:“小师父,我手脚尚不能动,还要劳您照料。”
见他终于开窍,小和尚脸上露出纯净的笑容,“我佛慈悲,施主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