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如此,所有问题便可迎刃而解,翊棠,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只是,如此也有隐患。”翊棠皱眉。
“何患之有?”赵琼追问。
“如此排船,声势浩大,若敌人采用火攻,极易粘连。”翊棠说出心中所虑。
“咱们采用奇袭,妖人怕是难有准备。”赵琼寻求解决之法。
“如今城中怕是早有贼人耳目,造船声势浩大,必然早有消息,况且赤火军火器奇特,极易引火。”翊棠微微摇头,走到门外,看了看天,伸出手感受微风,继续说着,“我观近日微风扎起,空气中多了几分潮湿,但愿有雨。”
“若遇大雨,怕是风浪更大,难以行军。”赵琼叹息一声,以为找到了解决之法,却不想,天公也不作美。
“我倒是盼着雨落。”翊棠眉头舒展,“若是降雨,贼人必会以为我等不会进军,难免疏忽。况且,雨季不易引火,是我等奇袭最好良机!”
“如此,大计可成!?”赵琼兴奋着。
“只是,此次突袭关系甚大,最好不要走漏风声。”翊棠好言提醒。
“这个好办!”赵琼叫了传令兵,昭告全城,采取战时状态,全城只进不出,并在城墙上加派弓弩手,若城中有信鸽之类飞起,悉数打下!
同时召集全城士兵,在城外集合。并不提前告知任务,而是到了城外,才命令众人前去伐木,造船之事,全在城外完成,城内并不知晓。
士兵训练有素,大刀阔斧,城外大树成片倒下,虽是深秋,但士兵们各个赤膊,挥汗如雨。
城外动静颇大,城内军民却并不知晓他们所干何事,只知战事将近,纷纷屯粮,闹得市面粮价猛涨,城中粮铺库存纷纷告急。
昔日之约,赵琼找到州府大人,命他广开粮仓,为了稳定市价,避免恐慌,以远低于市场价格售卖,所得钱财,全部用于奖励城外士兵。
此举,惹得城内民心稳固,城外士兵干劲十足。短期内,就颇有成效,赵琼看着一艘艘简船凭空而起,满意的看了看翊棠。
四大门派陆续归来,赵琼先在城内大办宴席,稳定众心。稍作休整后,就命其搬至城外,加入造船大军。
新月派弟子最先归来,唐锦珍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水上大战。她水战经验丰富,所述竟可以假乱真,听得众人无不赞叹,如此,也算是为今后水战积攒经验。
半月过后,城外战船颇具规模,虽然看似简陋,但却异常稳固。众人上船,只觉如履平地,心中多了几分胜算。
战船已成,只待战机。近日秋风猛烈,却仍未见秋雨,对此,赵琼却并不着急,反而翊棠有些坐不住,若雨不来,再遇战火,怕是难有成效。
四大门派和营中士兵,在战船上连日操练,依赖排船,即便水波荡漾,依旧稳如泰山,偶尔稍有摇晃,但众人也已适应,并无影响。
又过半月,天上已然阴云密布,盼了多天的秋雨终于如期而至。其实,近几日翊棠脸上担忧明显少了几分,心中多了把握。
最近,附近蚂蚁时常倾巢而出,水中青蛙叫的也愈加欢快,就连晚上鸡都迟迟不愿入笼,种种迹象都有下雨预兆,只是时间问题。
望着天上细雨,翊棠兴奋的找到赵琼,商定发兵时机,然而这次,却换赵琼有些着急了。她犹豫着不肯发兵,只是说着等等,却又不说要等什么,翊棠生怕错过战机,二人少有争吵。
一天催了数次,天上雨水越下越大,到了傍晚,篝火都无法升起,翊棠又一次来催赵琼,一定要她给个说法。
正犹豫着,外面传令官突然来报,赵琼坐地而起,带着翊棠走出军营。营门外,楼兰带着大队人马,纷至沓来,形色各异。
见翊棠疑惑,赵琼这才道出原委。昔日派出楼兰,不仅为寻军资,更是要召集江湖其他小门小派,以武林正派之位为利,促使他们联手。
如今,玄机门、斧钺帮、绣花坊、兴昌镖局等都来助阵,看着黑压压一片人马,众人心中胜券在握。
天降大雨,伴着秋风,凉意十足,但此刻,众人各个情绪高涨,完全顾不得被打湿的身体。
楼兰带着众人,在营中安顿,换了新衣,赵琼召集众人在大帐议事。
大帐内篝火正旺,群雄聚首,分列而坐,案台上酒肉各异,把酒言欢,似乎已经打了胜仗。
赵琼坐在台上正中,楼兰、翊棠分坐两边。台下四大门派分列两侧,除了御拳馆占有三席外,其余各大门派皆占一席,再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