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窝。
“我们在一起吧。”
文乐就这么被卢景航抱着,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分不清看到的人,听到的话,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
“景航……”过了好半天,文乐才试探着叫了一声。
“我在。”
“你……嗓子怎么了?”
“没事。”卢景航在他的颈间轻轻蹭了蹭。
文乐的体温就像冬夜里蓄满浴缸的温水,将他的身体一分一分地浸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