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搭了上去。卢景航只得乖乖坐好,可没一会儿,又开始嗯嗯啊啊的,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嗯?怎么了?”文乐问他。
“嗯……就那个……就那天吧。”卢景航皱着眉头,好像在努力思索着什么,“啧,哎……那天晚上我喝太多了,断片了,脑子里记忆特别模糊。就我亲你那一下,是什么感觉来着?我居然都给忘了!”
一看他那煞有介事的劲儿,就知道他没憋着什么正经话。文乐笑着,不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