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招呼就回来的,奴婢想着,枝姑娘可不敢把杨阁老夫人的画留下来跑了吧……然后就不见人了。”
聂延璋拿过陈福手中的画,打开一看。
空空如也。
哪里是什么杨夫人父母的画像。
不过是装裱之用的空白绢布而已。
什么都没有。
陈福都愣了,指着绢布道:“这、这。”
聂延璋睨他一眼:“老货,你叫一个十……”嗯?十几岁来着?他继续说:“十几岁的小姑娘给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