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大长公主推到了聂延璋跟前,平康大长公主又觉得自己碍事,悄悄走了,只留了人在书房里待命。
反正她知道,聂延璋待元若枝与旁人不同。
且元若枝若是自己不情愿,早向她求助来了,大约也不会送东西来公主府。
陈福越发懂事,他打发了离得近的下人,自己个守在门口。
元若枝只好把食盒放在聂延璋面前的桌子上,说:“殿下……”
聂延璋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他徐徐抬头,薄唇上还沾着未gān的药汁,晶莹剔透,却泛着苦涩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