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问呢。您不烦,奴婢都烦了。”
建兴帝停了朱批的笔,遥望御书房外,一声不叹却略显惆怅地淡声说:“朕老了。”
huáng赐光有些惊讶,在此之前,建兴帝从未服过老。
大抵是病过一场,到底心态不同了,连同那位的追封之事,明明尘封了那么多年,这会儿又提出来了。
于星怡公主,约莫也是同样的感情,疼爱倒也不至于,但总归是有两分同情,韩家的事过去许多年了,再硬的逆鳞,物是人非之后,也会慢慢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