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抬眸冷静地说:“殿下与我相识许久,应该知道的,我怕麻烦,除非麻烦顶到眼跟前来,不得不去解决,才肯伸一伸手。入后宫于我像入牢狱,如果皇上真的爱重我,就不要将我也困在那一方牢笼里。”
聂延璋垂眸看她的腰,直直地盯着她受过伤的地方,好像只有看到那里,回忆起从前的一切,心里才有些几分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