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抚在胸口上,欣慰地转身走了。
聂延璋凝视着平康大长公主的背影,神色晦暗不明。
说他心狠手辣也好,冷血薄情也罢,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已经走上了注定要被bī上身不由己的这条路。
他这一生唯一感到歉疚之人,只有元若枝一个。
他也只偿还她的命债。
平康大长公主出宫路上,在马车里还哭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