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爱情的火焰了,你说对吧长腿……?”
“苏恩曦。”
“……嗯,嗯?”
“你可真是个傻妞。”
……
上杉越是越看叶烨越觉得他不大对劲了……
其实他有个不为人知的身份,他是曾经蛇岐八家的皇,就那个日本的地下皇帝,跟源稚生一样的影子天皇。
但有天他不想当了,别人辞职好歹也写份辞职信是吧,他上杉越辞职的辞职信用行为表达出来了……临走前他放了把火把蛇岐八家的祠堂给烧了,顺便卷着大批珍贵的古刀出逃做起了拉面师傅。
实不相瞒这一条街都是他的,这条街价值几亿美元的地契上写着他的名字至今还在银行里存着。可是谁会相信这个笑起来脸像朵菊花似的老头会是身家上亿的亿万富翁……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臭拉面的。
但他觉得他的确是在哪里见过叶烨。
在他作为皇的那段记忆里……那时本家一共授给外人两次纹身,一次是给了整顿整个日本混血种的希尔伯特·让·昂热那个老家伙,上杉越给他纹了一幅诸界之暴恶,那是大家长才能绘下的最高纹身,昂热为了更加羞辱蛇岐八家,彻底打断他们的脊梁骨特意提出来刁难上杉越的,然而他上杉越还是给了……
可在那之前,本家曾经还被一个男人打到不敢还手,这个人的存在连昂热都不知道……连身为皇的自己也不敌那个男人。
那时纳粹已经投降,但那个男人仍然穿着一身纳粹海军少将的军服四处晃悠……这么引人注目的目标当然成了本家的通缉犯。
但不同于一般的通缉犯,一般的通缉犯知道自己被通缉之后第一时间是想着跑路……可那个男人却直接打上了本家,上杉越依稀记得那个晚上男人那对黄金瞳平静如同湖水,眼里充满了对他们的不屑和对他们生命的漠视。
本家被打趴后身为皇的他想给他纹上一幅诸界之暴恶……那个纹身本该是那个男人而不是昂热的,但那个男人却直接拒绝了,声称这玩意儿不健康……
上杉越当时就蒙逼了,这幅象征着整个日本最高地位的诸界之暴怒被无数人尊崇着,可谁会想到有天会有人拒绝纹上这幅画,理由居然还是不健康……?
这就好比有人盗了图坦卡蒙的法老墓,从里面挖出来一个没有诅咒的黄金面具,然后转手把他当垃圾扔了理由居然是在地下放太久了有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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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2 我要回家了
图片:”绘梨衣求票票”,位置:”images/1583113046-100151118-104847193.jpg”
叶烨醒来的时候,绘梨衣跪坐在镜子前面梳头。
窗外已经是清晨了,昨晚下了一晚的暴雨之后,今早天空理所当然地放晴了,初升的太阳将阳光斜斜地照在房间内的拼花地毯上,像是母亲用温暖粗糙的手掌抚弄着孩子的身子,轻轻柔柔。
叶烨刷完牙出来之后从房间的冰箱里拿出牛奶倒进杯子,随后他把盛满了牛奶的杯子放进老板娘特意带过来的微波炉里,顺势在微波炉前的高脚凳上坐下,拄着下巴看着绘梨衣梳头。
在他还在梦乡的时候绘梨衣以及把头发洗好了又吹干,现在正把这一头染成褐色的长发梳成它原来清水挂面的样子。这一头不加修饰的笔直长发梳直之后像是瀑布那样在女孩背后披散下来,在脚下盘曲着好比由头发积成的水滩。
前几天叶烨带她去的那家理发店的造型团队非常强大,把这个久居深闺极少不出门的黑道公主打扮成了日本街头里不常见的漂亮女孩,他们说会把绘梨衣打扮成整个东京最潮最靓的妞,而叶烨至今的确还没在日本见过那个妞能跟绘梨衣媲美,更别说超越了。
但现在绘梨衣把妆卸了头发梳直了,这个样子才像是真正的她,端庄安静,眼神清澈却又有种江户年代的古艳,像极了那种在神社里静修的巫女。
“叮!”微波炉响起了清脆的鸣响,叶烨套上手套取出了牛奶,把他端到餐桌上,随后他抬头看向绘梨衣……女孩这时刚好梳好头,给自己戴上了一顶圆边小礼帽,意识到叶烨在看自己之后也歪头看向对方。
“过来喝热牛奶,喝完了我们出去玩。”叶烨招呼着绘梨衣过来,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说。
今天绘梨衣换上了浅紫色的齐膝裙,这条裙子是前天绘梨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