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他们一手来着……他们居然还有钱调动一百亿资金买下品川区的一栋大厦。”
酒德麻衣白了嚼着油豆腐的苏恩曦一眼,这妞跟叶烨一样想来喜欢用大刀阔斧的方式解决问题,只不过前者靠的是拳头而后者靠的是大把大把的钞票。
“而且蛇岐八家的大家长貌似也挺帅的……叶烨可真下得去狠心啊!”苏恩曦一脸遗憾地说道,“如果他答应跟我约会一天就把他们的债务下调个百分之十怎么样……”
“啊还有,新郎在蛇岐八家怎么对躺在病床上的新娘求婚?在病房里求婚可没有半点罗曼蒂克可言啊!”苏恩曦满嘴白烂话,“难不成新郎是要握着老丈人的手含情脉脉地说着汝女吾娶之然后两个人奉父之命定媒约?”
说话间苏恩曦开了一瓶二锅头,倒了两杯出来后她把另一杯推向了桌子另一边的酒德麻衣面前。
酒精这玩意儿害人不浅,产自华夏的红星二锅头更是有“一杯二锅头,喔!呛得眼泪流喔生旦净末丑!喔!好汉不回头!”的酒令。
“苏恩曦!把我的新买的celine窄裙放下!”
她知道身为混血种,更是华尔街超级操盘手的苏恩曦哪里会那么快喝醉,佯装做喝醉的样子不过是这女人的一种解压方式罢了,但这个死丫头常常借此来做出一些平时被理智约束住不敢乱来的事。
……比如说现在把酒德麻衣新买的celine窄裙当成花巾在空中甩来甩去跳起了扭秧歌。
“那么明天就是婚礼了,叶烨怎么让如狼似虎的蛇岐八家放手让自家的公主,哦不对,是自家的终极大杀器跟一个野男人跑路去明治神宫结婚?”酒德麻衣一边说一边伸手将苏恩曦的头扣到软绵绵的沙发垫子上。
“布吉岛!”苏恩曦脸埋在沙发垫子里,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同时右手拽着那件celine窄裙一扔把它甩到了酒德麻衣的脸上。
“不知道!?”酒德麻衣一脸黑线地抓下窄裙,“这婚礼开不成老板指不定要发什么神经咧!”
“嘟嘟!”
话音刚落酒德麻衣口袋里的手机便震了起来,同时发出了一阵阵提示音,热辣妞儿掏出手机打开屏保,点开了新进来的一则短信:
“姑娘们晚上好!如此美妙的夜晚我们的新婚二人组居然要分床入眠真是令人惋惜……不过关于新郎带新娘进明治神宫这件事嘛,不急不急,新郎不介意再手撕一边蛇岐八家……那么女孩们!婚礼要邀请的嘉宾们!正式地去分派请帖吧!”
熟悉的空号,酒德麻衣点开了随短信一并发来的附件,这是一份名单,上面填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有四页之多,在每个人的名字后都缀有职业,酒德麻衣心里越看越惊,因为这上面的名字地位高低有份。
高达阿妹你看头头圣枪游侠低到印尼某街头奄奄一息的乞丐,这上面各式各样的社会人士应有尽有。
……老板把社会上各种职业的人都选出了一个代表来参加叶烨的婚礼,这个婚礼恐怕比之古雅典的公民大会犹有过之……这个婚礼将聚齐世界上在此前互不相识的各种人,无论身法高低人种颜色异同,在这里他们必须情同手足亲如兄弟姐妹安安分分地当个见证人。这婚礼一旦举报必将是历史中绝无仅有的疯狂壮举,这足以被载入史册,是当之无愧世纪婚礼!
“我滴个亲娘咧……”
酒德麻衣捂脸惊叹,她在名单上甚至看见了某个出现必将被和谐的ben
ps:各种和谐词(捂脸)
ps:求收藏求票票!快要到世纪婚礼了收藏还是那么少呐,比我预计的要少好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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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雨。
翌日清晨七点十五分整,源氏重工各个层次的工作人员已经陆续地到达了各自的工作岗位,霓虹人们的时间观念在全球是出了名的精准。
源氏重工位于日本最繁荣的首都东京,通体漆黑……在这片淡雅的灰色楼群中,这样一座被铁黑色玻璃幕墙包裹的大厦显得非常突兀,如同一块黑色的铁碑。
“喂喂喂?你说什么?四国的银蛇组和紹也组干起来了?已经造成了四人轻伤三人重伤住院?银蛇组请求本家调和,依我看你们怎么不等到死了人再来报告本家呢……课长!”
“我在听我在听,岸本小子,银蛇组这个月的社团规模飞速扩张,估计是因为这样才惹恼了同在当地的紹也组……话说银蛇组这个月对本家的供奉似乎多交了额外的13.2%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