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下意识点头,“你跟……那黑什么格很熟?”
但女孩摇头,“恰恰相反,我想杀他想得快疯了,我只是可惜他为什么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但也还好,我会在他回来的的时候再算账的。”
路明非看着女孩的眼神,追着对方的视线一路望去。他这才发现原来女孩的视线也一直放在耸立的冰峰上。这座冰峰鬼斧神工,浑然天成,远看像一棵冰雪覆盖的巨树,巨龙压断了短短长长的冰挂,像是巨树的枝叶,路明非不禁为那玉臂琼枝被压断而觉得有些感伤,那被巨龙血液浸染的冰末晶莹碧透,闪耀着迷人,神秘,诡异,鬼灵的红光。
“你该醒了。”女孩走到窗台处拉下窗帘。
……
路明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的吓人的牛皮长椅上,身上还盖着毛毯。他支起身子,不远处的公孙红缨依旧在打着游戏,芬格尔不知道哪去了,古德里安则是趴在书桌上打盹。
“你醒了?”古德里安迷迷糊糊地抬头,抓了抓满头鸡窝。
“我们到哪了?列车翻了吗?我觉得脑子里乱糟糟得像是有人塞了一大把跳跳糖进去。”路明非揉着太阳穴,他只觉得脑子里的脑浆仿佛沸腾起来了一样
ps:现在写的是倒叙哦,主角去三峡水库前一个星期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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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5 或许是不知现实的缘故,儿时的我总爱做梦。
他们到达了卡塞尔学院,路明非因为在列车上昏了过去于是在列车到站的时候是芬格尔自告奋勇地客串了一把人肉担架的作用,距公孙红缨所说路明非的睡姿相当的差,在路上的时候流了满嘴的口水,透明的唾沫浸湿了芬格尔的后襟。
在装饰古雅的书房里的一张牛皮长椅上路明非醒了过来,首先向他问候的是古德里安,魁梧的老人一副睡眼惺忪的表情,显然也是刚刚睡醒不久。
“一路顺风,我们到站了,首先你得感谢一下你的师兄芬格尔,在你昏倒之后是他把你抬下车的,而且你的口水把他的后背浸了个透湿,估计快换完衣服回来了……”古德里安起身走到路明非的身前几米,“虽然以前也有过新生过于惊讶的情况,但像你这么激烈的,前所未有。虽然这也能说明你的特殊啦,但是你对龙那玩意儿……真的那么恐惧?”
“从本质上看只不过是一种有了特殊能力的爬行类生物,追根溯源的话说不定还跟壁虎有一些血缘关系。”公孙红缨抬了抬游戏机说。
“不不不不不……”路明非甩手,然后看向满脸淡然的公孙红缨,“你早就知道……你,信了?”
“对啊,”公孙红缨点了点头很是光棍的应下,“我家里的情况本质上跟卡塞尔差不多吧。”
“你们对这些神神秘秘的爬行类生物感兴趣?联合国没有跟你们说这样的研究课题过于强迫性穷思竭虑?”
“你还懂这个!”古德里安满脸惊喜,“联合国那边有我们的人,对于接触到这类事件的一些普通人我们会强制性地清除掉他们的记忆,如果是身居高位的重要人物不好动手脚的话我们会以强迫性穷思竭虑这种病症解释,并说明他们只是过于劳累需要静养而已。”
“你看过《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么?”路明非盯着古德里安那对银色的眼珠子。
“看过,高铭先生写的,他对天才和疯子的看法让人眼前一亮。”古德里安比了个大拇指。
“那你记得书皮的背面有吴林达先生的评语吗?那句‘天才与疯子是两极,普通人是赤道,两极不懂赤道的炎热,赤道不懂两极的寒冷,寒冷与炎热是对立的’?”
“你的意思是你是个天才,还是说我们是个疯子?”
“对!要么是你要么是我!”路明非掷地有声。
“啊,好吧,对于一些新生,必须要给他们看点实物才行,你们那边似乎是叫不见棺材不掉泪?”古德里安拍了拍手。
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在路明非眼里对方像是脸上写着“我是日本人”几个大字一样。
“我们学院是一所专门培养屠龙人才的院校,校内配备大量龙类标本,富山雅史是学院的心理辅导教员。”古德里安介绍道。
富山雅史进门时双手都提着相当结实的黑色手提箱,银色金属包边,他把他们都放在桌上,带上了一次性手套。
“很荣幸认识到我们的‘s’级新生,如果没记错的话上一个‘s’级还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他恭恭敬敬地对路明非鞠了一躬,路明非下意识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