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红红的在哭鼻子之后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看见这个妞就好像看见了那个妞……虽然这么说很绕口,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当他看见诶嘿脸上悲悸得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样就像是看见了绘梨衣,那个真的被世界抛弃的傻妞。
那个妞是真的傻,傻不拉几,傻逼透顶。所以说自己也要陪她一起傻,而且在陪她傻的时候还得把她身边的残酷一个个全部剔除。
煞笔也有煞笔存在的道理,煞笔也傻得可爱啊。
叶烨脸上突然笑了,“言灵·绝对权!”他在水底开口,却没有一滴水进到他的嘴里。
无与伦比的力量从他的身体内部迸发,这力量高高在上乃至于凌驾一切,他左手搂着诶嘿的腰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右手慢慢攥拳。
……权与力,拿捏在手,像是能主宰一切。
“我这个人喜欢多管闲事,特别是喜欢管煞笔的事,这个妞,算是煞笔吧,所以是在我的业务范围内……嘛,我也不说那么多了,就这样。”叶烨说,“参孙,看着我!”
这一刻,江水形成漩涡,那头龙嘶吼一声朝着叶烨撞来,而对方披星戴月,手上握一柄冷冽的长刀……水流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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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9 每个死小孩都有一个要死守的家
叶烨讨厌悲剧,觉得悲剧是个什么狗屎玩意儿,人活一生就得开开心心的,就该活的有意思些。你跟我谈悲剧,既然要悲剧的话那一开始就别让我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既然是悲剧的话,那还活着干嘛?还不如提早回炉重造算了。
在水底数十米那个女孩身临悲剧,他不想看到悲剧,那就只能去改变它。
既然决定了,那就披荆戴甲,手握刀剑去跟它决一死战!
“参孙,看着我!”
支配的意志以浑浊的江水作为介质几乎是在瞬间就将那头狰狞的龙侍包围住了,叶烨退无可退,就好比韩信只带了一万二千人马去进攻赵国,在河边列了一个背水阵,将士们退无可退,交战时迸发出极限的战力,置死地而后生……而他叶烨在这个时候就好比背水一战的将士们,身后就是万丈深渊,面前是狰狞巨兽,唯有以战止战!
有什么人说过,要翻越一座山,就得要有翻越一座山的执念,执念来源于某些事或者某些东西。那名字长的没边了的凯撒大帝说的那句“我来我见我征服”,他翻越高山的执念就是征服,而他叶烨的执念是什么?说来可笑,他自认为的执念是守护。
虽然听着可笑但守护一样东西可比得到一样东西难的多了,在你守护某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失去某些东西,或许无关重要,比如说破损的衣物,或许珍贵无比,好比亲朋好友的性命。
但归根结底,无论是守护还是掠夺,在权与力这种东西面前举重若轻。那么如果想要去做一样事情,那就握紧手上的权与力,谁敢来碰,我就算是死也要在他面前咬下一块皮!
“有太初起始,人们以为无地,无海,无天,无地,一切都是黑暗始朦,”有声音响起,宛如婴儿呓语一般低沉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像是响在叶烨耳畔,“人们不可知,不可识,遵循于其麾下。”
“他的名本该行走于世间,却自甘收敛锋芒,于最高俯瞰众生,本即是fate,却又自甘遵循。”
“人类的宗教人类的神话,都是编出来为了更好地掩饰史前被埋葬的那段龙族时代,你也一样,历史只是他们想让人看见的历史。”
叶烨微微一愣。
“这头龙侍起码是次代种,你想手撕次代种吗?”娇俏的声音响起,四周化作黑白,时间宛如停止。
“路茗泽……?”叶烨凌乱了,试问在一个人刚刚燃起来想大干一场的时候却被人突然打断的感觉如何?有如你欲火焚身时却被女朋友的一句姨妈上门做客拒绝一般令人沮丧,有力没处使的感觉糟糕至极。
他突然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怎么了,刚刚他还在直面次代种级别的龙侍,手握大夏龙雀摩拳擦掌想要大干一场的时候却发现面前突然出现了那个脱线妞儿。好像他刚刚只是睡了一觉,梦见了摩尼亚赫号,梦见了白帝城和诶嘿。这时候醒来却发现面前是路茗泽,或许绘梨衣正在外边守着,他出门之后就能享受到温香软玉满怀。
窗外星光洒落,月色撩人,一眼望出去却又看不到底,这间屋子仿佛是独立在空间里的一个个体,地板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