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在那个时候的政策么，联合敌人一致对外。”

“龙族是我们目前的共同敌人不是么？”

“嗯”女孩点了点头，“麻衣也得过去。”

“是的吧。”

女孩挽了挽发丝，那对令人惊悚的黄金瞳微眯，“但那里有我不想在现在见到的人。”

“你不过去么？”

“是。”

“需要我见到你同伴的时候转告一声么？”

“谢谢。”

楚子航和女孩相继沉默，不久后楚子航转身，双方都不是那种善于说话的人，既然无话可说那就没必要再跟刚才刀剑相对的敌人继续聊下去了。

……

施耐德看着越来越多的蓝色光点汇聚，如同一撮萤火虫群奔向同一个目的地，那个地方的红色光点血一样耀眼，像是一团火，吞没一切。

满屏的蓝色光点让他想起飞蛾扑火的故事，生活在黑暗的蛾子们不要命地扑向明亮的火堆，在火焰中挣扎着化为灰烬，前仆后继。

“我是恺撒，已抵达诺顿馆。”

“我是楚子航，同上。”

两人先后在公共频道里说。

“静观其变。”施耐德调出了连最近的监控画面，这是唯一幸存的摄像头。

“喂喂喂？听得到吗？薯片我到地了。”另一边的酒德麻衣拨通了电话。

她架一柄枪管超长的狙击枪上了楼，这栋楼同样是为数不多的还屹立在废墟之中的幸存者，在这里通过瞄准镜酒德麻衣能直接看到已经和康斯坦丁碰上面的叶烨，男孩被血一样的光幕映的浑身通红，大夏龙雀熠熠生辉，跟活过来似的要引颈长吟。

她在天台趴下，姿势瞬间卡在了完美的狙击位置，由肩部到手指，抵着枪托轻触扳机，仿佛这柄小型炮台似的狙击枪成为了她身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

“听见了听见了，”薯片妞的声音在她架好枪的同时从蓝牙耳机里响起，“现在看看你右腿上的作战包，没错没错，就是那个，那里面有个小夹层，往内一翻就看见了。”

“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了解我身上的东西。”酒德麻衣吐槽了一句，按她所说的在作战包里翻出了一个小盒子，通体银灰，看不出材质，捏在手上完全感觉不到重量。

“现在打开它，里面有三颗贤者之石打造的子弹，这是我们剩下的全部家底了，之前有好多都送给蛇岐八家做聘礼了，不见得那群老家伙有什么嫁妆一块送来，早知道随便敷衍一下算了……咳咳咳。”从耳机里酒德麻衣听出了对面的女孩定然是满脸气急败坏。

“装好了，现在呢？”几乎是同步进行的，酒德麻衣把这三颗工艺品般精致的子弹逐一塞进弹夹，每放一颗就拉一下枪侧的枪栓，听着子弹划入枪膛的清脆鸣响，倒数了三个数。

“原地候命吧。”苏恩曦那边传来咔擦咔擦的咀嚼声。

酒德麻衣皱了皱眉，“风向偏东北，湿度大约在45％左右，风速不快，但能见度极低。我没法锁定龙王的位置。”

“我辈奶妈岂能说不行就不行？那头龙王浑身冒火灿烂得跟个超大功率的led灯一样，我相信你能行的！”薯片妞一拍桌子。

“灯你个头，老娘打得中那就得折不知道多少年阳寿了！”

“不，该来的都会来，该打中的都会中。”蓝牙耳机里突然传出了另一个女声，孩子般稚嫩。

“老板！”酒德麻衣听见苏恩曦收拾薯片的声音。

“嘿！好久不见女孩们！”老板冲她们打了个招呼，“我看你们现在不太好。”

“老板救命啊啊啊！！！”苏恩曦突兀一声怪叫，把酒德麻衣吓了一跳，“再没办法的话长腿就要给卡塞尔陪葬啦！”

“我听你们刚才说是要听天由命？这蛮不错的啊！”

苏恩曦哭丧着脸：“但是我怕老天爷瞎了眼啊！”

“不，它从来就没睁开过眼，”老板说，“闲聊结束，女孩们该干正事啦，麻衣你就一直守在这看着叶烨他们，当然我会陪着你的，等听到我说开枪之后，你就开枪。”

“那我呢那我呢？”苏恩曦问。

“恩曦你能调出卡塞尔所有的监控镜头吧？不，还是算了，直接用卫星找吧，找找我们可怜的13号，他可是我们入侵计划的关键人物。”老板声音里带着调笑。

“可他一直在跑路啊！什么关键人物是一直跑路的啊！之前叶烨不也是能动手的绝对不动口的吗！我看13号是能动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