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未来的迦勒底,的确收到了众多国家层面的赞助,吸引了各国人才。
在联合国批准下,直接用核电站提供魔力,世俗影响力可谓相当恐怖了。
士郎的回复,让老所长重重舒了一口气,内心忍不住释放的咆哮:“这才是见过世面的魔术师,比那群否定我的白痴强多了!”
在受土间太平的人格影响之前,这是老所长最后的暴脾气了。
“但是——”
士郎很干脆的转折道,“如果这家机构发展壮大,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制约。并非针对lord·阿尼姆斯菲亚,而是我在圣杯战争中,就见识过抱着正义的初心和口号,最终却沦落为恶之帮凶的故事。”
老所长陷入了沉思。
士郎的担忧可以理解,虽然自己投其所好,喊起了造福全人类的口号,但传统魔术师的善恶观都很模糊。
但他还是很欣慰:能挑毛病说明至少是认真考虑,满口客套话的合作对象,才基本都是“下次一定”党。
“我可以保证……”
他刚想证明自己的初心,士郎直接拿出了一张写满了一半内容的羊皮卷。
来自卫宫切嗣的惯用伎俩——自我强制证文。
在充满尔虞我诈、权谋机巧的魔术师社会当中,这是其中一种最苛刻的咒术契约,只有在缔结绝对不会反悔的约定时才会用到。
利用自身魔术回路的机能将强制咒法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
就算誓约者死去,只要魔术刻印还传给了下一代,灵魂都还会受到束缚,是非常危险且不留余地的魔术。
对于魔术师来说,拿出这种证明文件意味着最大的合作诚意,也是士郎给老所长下的双保险。
当年肯主任就是被这玩意坑死的。
契约的具体内容还没有书写,但这张羊皮卷一拿出来,老所长便明白眼前的少年不是一个简单角色。
“内容咱们可以商讨,只要达成了共识的话,我手头上的确有足够的资金。”
士郎如今的财力的确足够成为迦勒底的最大股东。
内容如果划分明确的话,合理建设迦勒底,也能够避免《fgo》剧情中的各种乱象和内鬼。
光从公寓内的各种摆设,和远坂姐妹的穿戴档次也可以看出——他有钱可不会亏待自己人。
老所长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卫宫先生,请原谅我的冒昧,您赢得圣杯后许下的愿望是什么?”
士郎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半真半假的回复:“我许愿让我的搭档,一位神代魔术师获得了身体,靠着她的魔术水平,我也获得了一些财富。”
“原来如此!”
老所长忍不住感慨万千:和caster搭档赢得圣杯战争,两人分别获得财富和身体,这个故事为什么让我如此向往呢?
他不知道的是:这就是另一个自己的经历。
一旁的韦伯也理解了士郎身上的特殊魔力气息:或许是来自神代的秘术,难怪连自己都没见过。
没错,老所长没有回避韦伯,他的理念本就是因为没有得到足够支持,之前才会搁浅。
根据哈特雷斯的估算,最少也要阿特拉斯院的全面协助、时钟塔君主级别的秘术、新建设施、实验、天文数字级别的费用、以及符合灵子转移资质的人选。
眼下虽然满足了费用问题,但距离具体成型,还要借助更多力量,而韦伯的智慧,也在老所长的看重之内。
士郎接着牵动老所长的神经:“我听巴泽特说过,魔术协会三大部门之一的彷徨海,一直醉心于神代魔术的研究。”
老所长在他提醒之下,也反应了过来:魔术协会三大部门,时钟塔、彷徨海、阿特拉斯院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在理念上就有着巨大的差别。
时钟塔偏向个人主义,彷徨海醉心于研究神代魔术,阿特拉斯院专注研究炼金术和各种黑科技。
从存在意义上来说,由巴泽特这个传承保菌者口中听说彷徨海并不奇怪,活生生的神代魔术师,也的确能够吸引他们放下门派芥蒂,加入到建设迦勒底的队伍中。
“很感谢,但如果能争取到阿特拉斯院的帮助就更好了。”
他略带遗憾的感慨道。
阿特拉斯院很久之前散落在世界上的七张契约书,大概和自我强制证文有着同等效果,只要持有契约书,阿特拉斯院便不得不提供协助。
除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