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劳,便已经符合童话规劝后人诚信的意义,如果别人给了钱你还不要的话,那便是吹笛人自己犯贱了。
他很想指挥戒灵们阻止迦勒底的撒币行为,但藤丸立香一行人一开始便携带了巨款,之所以眼下士郎才指挥他们撒币,就是因为已经牵制住了全部戒灵的战斗力。
主战场上,张顺正待为铁牛伤心之际,却感受到了不远处自己最熟悉的气息——碧波的荡漾和战船的进军。
阿尔托莉雅以及阿喀琉斯等带有守序属性的从者,一见到戒灵这种人类之敌,便能够觉醒完全的战意,而张叔夜自然也属于这一类的从者,并且作为历史上的剿匪专业户,以及宋江起义军的终结者,他还对梁山一伙具有特攻效果。
在他尽情释放的魔力下,无数熊熊燃烧的战船纷至沓来,众多矫健儿郎手持利器,迈着类似正规军的步伐,行进间释放的杀意却更胜北宋正规军。
正是由张叔夜剿匪功绩所具现凝聚成为的对军宝具:击破魔星的联合死士。
根据原典,张叔夜对抗梁山一伙靠得不完全是地方军防,而是临时招募的数千死忠之士。
他们身上没有北宋官兵那股被国策和文官集团压制多年的窝囊气质,而是基于对张叔夜这位国之栋梁的个人崇拜,以及对流寇作乱的痛恨,而团结在一起的一群死士。
他们或许不为人所知,所有成员都籍籍无名,按理来说,不足以成为从者宝具的级别,和另外两道军团型宝具“王之军势”和“不死的万人骑兵”相比,知名度实在差得太远。
但在伦敦这样一个由幻灵所主导的特异点,作为正史中剿灭梁山好汉的一支军队,《水浒传》这本小说的知名度,某种意义上便成就了这一宝具的知名度。
这便是在魔术协会召唤张叔夜时,士郎让莎士比亚和安徒生两位大作家为张叔夜量身定制的结果。
跨越生死和时空,作为将士羁绊的结晶具现化,构成了这一宝具。
燃烧的战船正是正史中宋江一伙人的末路景象,而宝具中所涌现的每一位死士,都具有参与剿匪的对梁山特攻效果。
张叔夜的魔力再度凝聚为手中的将军令旗,指挥大军们一拥而上。
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这是《水浒传》中经常引用的一句俗语。
演义小说往往又都会强调宿命的重要性,再善战的好汉,都会有命中的归宿和劫难,正如这个特异点的主旋律。
固有结界中展现的景象:海州江边燃烧的船只、无数义士的喊杀声,就是他们一伙人的末路写照,如果不是融合戒灵剥夺了大部分情感,梁山八将此刻的士气恐怕都会低落到极点。
面对被极端克制的局面,并不是所有戒灵都丧失了斗志:一位手持双枪的马上将领,却是丝毫不惧的迎难而上,此将乃是梁山泊第一个惯冲头阵的勇将董平,因此人称为董一撞。
在原典中的南征北战乃至死法,都离不开一个莽字,这样的人物,自然不会因为前方的末路景象便驻马不前。
顶着被克制的效果,他仍然挥舞双枪、勇不可当,将一位位死士击破并化作原始的魔力消散。
毕竟除了梁山好汉外,他们还融合了戒灵的力量,只要心智不受影响,光靠魔戒赋予的力量,也能对抗眼前的死士们。
而这个宝具对他们的克制性还不止这么简单……
张叔夜看清了他的身影,掏出了另一展别致的令旗,只见一位珠冠玉佩,头上九龙钗,足下凤头履,端严装束的女子突兀的出现在燃烧的战船之上。
方才还锐不可挡的董平,见了女子模样,却是失魂落魄的喊了一声:“娘子?”
那女子正是东平府太守程万里之女,也是董平的原配妻子,只不过不是明媒正娶,而是强取豪夺。
董平原本便是东平府兵马都监,相貌堂堂,心灵机巧,号称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品竹调弦,无有不会,甚至在箭壶中插的小旗上都写着:“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
但按照上梁山的经历,英雄不一定是英雄,风流好色倒是能够看出。
东平府太守程万里有一个美貌女儿,董平屡次提亲都被拒绝,因此,日常间便有些言和意不和。
梁山军马前来攻打东平府时,董平一边抵抗,一边还乘势来问这门亲事。程太守的回复则是:“我是文官,他是武官,相赘为婿,正当其理。只是如今贼寇临城,事在危急,若还便许,被人耻笑。待得退了贼兵,保护城池无事,那时议亲,亦未为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