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冒犯聂大小姐?怎么言行轻浮了?”陆闯对着余子誉一连三个反问,“我不就是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得偿所愿成为聂大小姐的未婚夫,顺利和聂大小姐结婚,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嘁,这有错?”
乔以笙:“……”瞧他狡辩得,可把他那张嘴能耐死。
其他人一时之间也都哑口。
仅剩余子誉勉强还能和陆闯的嘴皮子对抗:“陆闯表弟的这个美梦,我们每个人每天晚上睡觉也都在做,哈哈。”
“可不。”大家纷纷附和,七嘴八舌竟然开始讲起他们梦到的细节,譬如为乔以笙搞了个浪漫的世纪婚礼,举城同庆等等。
好像无数的苍蝇绕着乔以笙身周嗡嗡嗡地一直飞,吵得乔以笙头都疼了:“你们继续做梦吧,我也去休息会儿睡个午觉做我的梦了。”
余子誉挽留乔以笙:“聂大小姐,今天天气这么好,下午不出门游玩,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上午那个叫陆边的人插腔:“还有我们的跑步成绩,聂大小姐你的保镖告诉你没有?不是要计分吗?这几次下来聂大小姐心里对我们一部分人应该都有些评判了吧?”
余子誉简直就是在和陆边打配合,说:“这跑步成绩,对陆闯表弟其实不太公平。陆闯表弟还在复健,早上也没见他参加。”
“怎么不公平了?没参加就是没成绩。”陆边说,“他若有诚意,坐着轮椅也算他和我们竞争了,可他跑去睡觉,足见他对聂大小姐根本不重视,只会玩些他以前在风月场所逗女人开心的小小把戏。聂大小姐一定不会被他的浮浪行为迷惑。”
乔以笙:“……”给她戴的帽子好高噢。
可是怎么办?她偏偏就是……被陆闯狠狠地迷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