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朱浩还想说话,只见这个王体乾双手持枪,“砰”的一下,直接给朱浩开了瓢。
朱浩身体抽搐了几下,右眼可见这脸色渐渐变了。
显然,朱浩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其他几个刚才还在闹事的军官,看到这一幕, 也开始屎尿横流了。
他们纷纷叫喊了起来:“王公公,不要!千万不要啊!”
“我们错了!”
“我们知道错了!”
“你们就再给我们再一次机会吧!”
王体乾哪里管得了他们那么多,一枪一个,直接将面前的四名军官全部送上了天。
眼看着还剩下最后一个人,王体乾枪里的子弹没有了。
然后王体乾推开了转轮,将里面的弹壳全部倒出, 重新装上了五发子弹。
他来到第六个人面前,“砰”的一下,最后一次尸体倒下了。
全世界都安静了。
王体乾做的这一切, 着实让所有的勇士营士兵,都感到无比的惊骇。
他们都认识那个朱浩,也知道这朱浩是成国公朱纯臣的侄子。
平时在朱浩在勇士营里面,就高调的很,从来没有人敢招惹他。
就是有人真的鼓起勇气来招惹朱浩,过后也必定会招来着朱浩和成国公府的报复。
勇士营士兵谁也承受不了这么一个后果。
谁想到就是那么一个嚣张跋扈的朱浩,竟然就这样把死在了他们的面前。
所有的人都明白两个道理。
第一个,王公公这是真的打算整肃勇士营了。
第二个,就是不要再跟王公公对着干。
过后他们有千万种办法报复是王公公,但是他们当场就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过后他们的家人对王体乾再怎么报复,也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因为他们活不过来。
这王体乾杀了六个人之后,脸色胀得通红。
在王体乾通红的脸色之中,又带有几分病态的白。
他呼吸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就活生生的像一个变态一样。
半晌之后,王体乾才回过神来,自嘲地笑了两声, 又把那左轮手枪往腰上一端。
他要回到高台上。
就在王体乾快要走上台阶的时候,还不忘对身边的刘石说道:“将那六个人的脑袋砍下来,用竹竿挑出来,让勇士营的所有士卒们看一看,不遵守勇士营的命令,就是这么一个下场。”
刘石的眼神也迷离了。
在他看来,这王体乾是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
若是王体乾真的只将这朱浩杀了,那么这个事情还有的说。
现在这王体乾不但把这朱浩杀了,还要把他脑袋砍下来,用竹竿挑着示众。
成国公朱纯臣肯定是要与王体乾不死不休了。
王体乾也看到了刘石的脸色,明白他想的是什么。
只是他转着头看一下乾清宫的那个方向,眼神渐渐就变得坚定了。
他心里想道:“陛下,咱家做的这些事情,就是不知道你满不满意。”
想罢,王体乾又重新从阶梯上到了高台,看着在场的三千勇士营士兵。
他又看着那其中迟到的五六百人,喊道:“行刑队在哪里?”
“咱家命令已经下了,怎么还不执行啊?”
行刑队的百户听到这话,也哆嗦了一下,连忙把那五六百人, 一队一队的拉出来抽十鞭子, 然后赶出军营去。
而这个过程中,那五六百人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抵抗。
可以想象,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确实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心里创伤。
很快这里发生的事情,就传到了乾清宫的朱由校处。
这也是朱由校乃至整个大明朝皇帝最喜欢做的事情,那就是给自己麾下的各个军队和新军里渗沙子。
就比如说,其实用东厂监察锦衣卫,用锦衣卫来监查群臣,当场又设立西厂监察东厂,甚至要设立内厂来监控东西厂。
这相互制衡那一套,可谓是让大明的皇帝玩得清清楚楚的。
只是大明的最后一位皇帝朱由检,却忘了祖宗上的这些传奇技能,竟让东林党一家独大,反倒是把自己扔进了历史的粪土堆里。
当朱由校听说了王体乾所做的事情,在联想到对方之前的性格,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