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献出来充实陛下的内帑了。
其他规劝朱由校的大臣,看到朱由校已经是完全着了迷了,无论怎么劝都没有办法劝住朱由校,也是有几分心灰意冷。
朱由校虽然不治他们的罪,但是也没有答应他们的任何请求,他们也只能够暂时退下。
每一个大臣等到上朝离开皇宫的时候,都回过头来看向乾清宫那边方向,低声喊了几声“犟驴”,然后想了想觉得又不太恰当,又暗暗骂了一声“蠢驴”。
孙承宗刚骂完那几声“犟驴”的时候,内阁首辅黄立极也刚好路过。
他听到了在孙承宗的话,忍不住问了一句,“孙阁老,你这骂的是谁呢?”
孙承宗这个时候才发现了旁边的黄立极。
他当然不能说他这些话是能骂朱由校的,但他相信对方对这个事情十分了解,谁都知道他骂的是谁。
可孙承宗要是真的说出口,那这个情况又不太一样了。
他只能够冷冷说一声,“这还能骂的是啥,就骂的是我家里那头蠢驴。”
“它不但蠢还犟,平时拉磨拉得好好的,如今这粮也不好好吃了,你你整天就知道瞎叫,我们都骂过多他多少次了,拿鞭子抽它都没有用。”
“这样下去,岂不是耽误了家里的活计,我看在家里这驴不配合,日子也是过不下去了。”
黄立极听到这句话也是暗笑了几声,他没有去怪孙承宗,也没有什么告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