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光现在的想法就是,要是把刘凡辉杀了能把这事情解决,他会毫不犹豫地动刀子。
任由现在这样的事态发展下去,刘家的下场绝对会非常凄惨!
然而,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眼前的困难都还没解决,刘宗光的秘书又突然走进了办公室,告诉了他一个无异于晴天霹雳的消息。
“刘总,不好了,我们成被告了。”
她拿出一份律师函,放到了刘宗光的桉头。
刘宗光一看律师函,差点没直接背过气去:“什么?我们被人给告了?怎么回事?”
秘书郁闷地说:“最近有一些去世的人,生前服用过我们公司的产品,那些死者家属就说是我们公司的产品导致了他们的死亡,现在委托了一家叫做‘明察法律咨询公司’的律所,把我们给告了。”
刘宗光一听就怒了,拍着桌子大叫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公司卖的所谓保健品,其实就是糖水,虽然没有什么功效,但是也绝对不至于吃死人,这点刘宗光还是有信心的。
卖保健品,最怕不是没疗效,而是吃出毛病来。
所以真正卖得火的保健品,往往不敢添加多少有效的药用成分,是药三分毒,万一吃出毛病来算谁的?
可刘宗光没想到,自己已经如此小心了,却还是出了问题。
而现在最主要的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啊,他能对外宣称自己生产的就是白糖水绝对吃不死人么?
虽然从法律角度来说,他这么说只会因为虚假宣传受到处罚。
但问题是公司也铁定完蛋了啊。
更不要说更加刁钻的是死了人。
别管是不是因为保健品死的人,现在人确实是死了,死者为大,你跟谁去说理去?
晚上十一点。
外面的喧嚣逐渐停歇,但是酒吧的热闹却才刚刚开始。
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乐,搭配着闪耀的灯球,营造出一个迷幻的氛围。夜来香酒吧中央的舞池,一群年轻人状若癫狂,又叫又跳。
刘凡辉坐在吧台,找酒保要了一杯鸡尾酒,微眯着眼睛,看着舞池里一个衣服肩带都脱落了却不自知的少女。
他突然就想吃大白兔奶糖了。
他觉得可以上前去问问这糖怎么卖。
就在这时,几个“知无不言”的富二代朋友出现在了酒吧门口。
“老刘,你也在啊。”
一个菠萝头看到了刘凡辉,走过来在他旁边的高脚凳坐下,朝吧台打了个响指,说:“一杯朗姆酒加冰。”
其他几个人也走了过来,看到刘凡辉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脸上都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刘凡辉因为追求“前女友”复合被亚洲首富揍了,差点蹲局子的事情,现在已经在圈子里面传开了。
很显然,大家都觉得刘凡辉现在出现在这里,是借酒消愁。
菠萝头调侃道:“老刘,黎子娴马上就要结婚了,可惜新郎不是你啊。”
刘凡辉不爽地说道:“谢海波特么的找死是不是?”
看着刘凡辉不爽的样子,菠萝头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样子。他的老爸也算是本地企业家,实力并不在刘家之下,因此面对刘凡辉,根本就不虚。他撇了撇嘴,笑道:“有能耐你去把人抢回来啊,和我发火算什么本事?”
“我他妈……”
刘凡辉的心情本来就不好,根本就没想跟谢海波开玩笑,此时听谢海波这么一说,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另一个跟着来的叫赵清风的人见刘凡辉跟谢海波好像真的要动粗了,赶紧上来当和事老:“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吵的,出来玩最重要是开心嘛。对了,最近来了几个非常正点的靓模,那腰那腿,啧啧……”
刘凡辉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摆了摆手,兴致缺缺地说道:“算了,今天没兴趣,我回去睡觉去了。”
看着刘凡辉离开,赵清风微微皱眉,看着刘凡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扭头对谢海波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最近心情不好,你去招惹他干什么?”
谢海波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我就看不惯他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做派,玛德什么东西,刘家早就不行了,还搁这和我们摆架子,真把我们当成是他家的奴仆小弟了吗?”
原来,虽然都是富二代,但是富二代之间也是有矛盾的。刘凡辉平时就自以为是,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他都想要自己主导。很多富二代心里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