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明二话不说,直接蹲下来,一个公主抱,将林瑜贞拦腰抱起。
林瑜贞心中顿时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了陆逸明的脖子。
陆逸明将林瑜贞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赶紧去找来跌打酒,说道:“来,把袜子脱了,我给你揉揉。”
林瑜贞说:“那你扶我去房间。”
陆逸明皱着眉头说:“去什么房间啊?我还抱你过去?想累死我啊?赶紧的,就这儿脱。”
林瑜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我穿的是连裤丝袜,在这里怎么脱?”
陆逸明:“……”
林瑜贞无奈地说:“直接隔着丝袜擦吧,反正这丝袜薄。”
“好吧。”
陆逸明也很无奈,只好倒出一些跌打酒在手里,隔着丝袜抹在林瑜贞的脚踝上。
丝袜跟手掌摩擦有一种细腻的触感,逐渐摩擦造成的轻微炽热也让林瑜贞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躺在沙发上,紧紧地咬着牙关,发出浓重的鼻息。
陆逸明看到林瑜贞的脚踝异常肿大,不由得问道:“怎么这么肿啊这,也就崴了一下脚,应该不至于啊。”
林瑜贞委屈地说:“这几天表演的场次比较密集,平时为了维持状态还要进行高强度锻炼,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你懂不懂?更何况我只练了两三年,不努力一点怎么行?”
陆逸明责怪她说:“你这好强的性格就不能改改?你看看这脚,都快肿成猪蹄子了。而且脚不舒服就躺着啊,干嘛非得去逛街?浪费宝贵的休息时间。”
林瑜贞扭过头去,没有回答。
实际上她心里也在埋怨,毕竟这次来巴黎,有陆逸明相伴左右,若是错过了,以后哪里还有像今天这样一起逛街的好机会?
不过她终究是那只傲娇的白天鹅,有些事情,宁愿埋在心底也不会说出口。
看着陆逸明捧着脚认真按揉的样子,林瑜贞虽然还是感觉很疼,但是却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陆逸明见林瑜贞一边还疼一边笑,顿时眼神都变得怪异了起来:“这么疼你还笑得出来?该不会是觉醒什么奇怪的癖好了吧?”
林瑜贞随手拿起旁边的抱枕砸过去,轻哼道:“你才觉醒奇怪的癖好了呢,本姑娘开心不可以吗?”
“你个奇葩。好了,药上好了,去房间呆着去吧。”
陆逸明再次将林瑜贞拦腰抱起,问道:“你多重啊?”
“不告诉你。”
“该减肥了。”
“是你力气小吧。”
来到林瑜贞的房间,陆逸明将林瑜贞放到床上,说道:“我去给你拿冰块过来冰敷一下,你不要乱动。这段时间演出停一下,要吃清澹一些……”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可真啰嗦。”
看着陆逸明离开房间,林瑜贞却是抱着枕头在被窝里翻来滚去,想起刚才两人的亲密接触,脸上红成了一片,仿佛火烧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演出果然停了,陆逸明也没什么事,便打算回国了。
“我明天回去了。”陆逸明对林瑜贞说。
剧组还要在欧罗巴继续演出,所以林瑜贞还不能回去。想着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看到陆逸明了,林瑜贞感觉有些依依不舍。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道:“你回去干嘛?反正回去你也没什么事。”
陆逸明苦着脸说:“得回去赚钱啊。最近花钱如流水,买了那么多飞机呢。再不回去赚钱,我就要穷得喝西北风了。”
看着陆逸明又当着自己的面装逼,林瑜贞都有点忍不下去了,吐槽说:“你都夏国首富了,还喊穷?”
陆逸明理直气壮地说:“穷是相对的,爱因斯坦相对论听说过没?”
林瑜贞一脸嫌弃:“滚,相对论是这么用的吗?你就是整天爱得瑟,欠收拾。”
陆逸明叹息道:“唉,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不要以为有钱人就没有烦恼,我也有很多烦心事的好吧?”
林瑜贞显然不信这种鬼话:“你都这么有钱了,还能有什么烦心事?”
陆逸明十分认真地说:“我现在每天起床之后都很烦恼,毕竟账户上面的现金太多了,这样的资产配置显然是很不合理的,所以为了花完这些钱,我总是需要绞尽脑汁,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这很累人的你懂不懂?”
林瑜贞没有回话,只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