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他晾太久,一个人住宿舍蛮可怜的。”
方挚抿了抿嘴,垂眸看脚下的路,没有回话。
直到坐上车副驾,他才偏头问驾驶座上正在系安全带的林与风:“去gān什么?”
“现在才问……你可真是,不问清楚就敢上车,也不怕我把你卖了……”林与风嘀咕着系好安全带,然后边看后视镜倒车,边回答了方挚的问题,“做苦力去。”